“确实是这样的，但这就是又与今天的事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我猜测，你当时是不是给她喂服了什么特殊的炼金产物，这就是今天我想交换的东西。不知道我猜测的对不对。”

波多沉默了很久，真的很久，久到我差点就想点开游戏去刷图了。

“先生，那只是一个失败的产物。”

“不不不，我们炼金界有一句至理箴言，没有失败，只是差一点成功如果阁下找不到那差一点在哪，我可以继续这个研究。”

然后我就看着他起身，我还以为他要去拿资料或者物品呢，结果他却开始踱步起来，要不要这样啊，所以说我讨厌和这些个贵族打交道，我猜他心里其实已经有了打算，就是觉得亏的慌，至于哪里亏又说不出来，毕竟这些贵族已经习惯了白拿过日子的生活方式。

“成交。”波多突然一拍巴掌，惊醒了差点就要打瞌睡的我。

他拿出来了，我一看，一小盒绿色的胶囊，没什么特别的，然后我就打开了被我当做鉴定术的摄像头，差点惊得跳起来，不稳定的经验胶囊使用后获得无法确定的经验量，获得经验量越大服用间隔越长。

“那么阁下有没有这个东西的配方？”

“没有了。”

“什么？”

“先生请听我解释，当初这是第一批，我就做了这一批实验品，第一次试验就出了意外，配方当时就毁了，我事后虽然也尝试按照记忆复原，可都失败了。”说着波多又拿出几盒胶囊，果然都是失败品，失败的经验胶囊使用后什么都不会发生，剧毒的经验胶囊使用进入中毒状态，反向的经验胶囊使用后扣除无法确定的经验量。

这都是些什么玩意，还有扣经验的，怕是只对我有效吧。

“那么今天就到这里吧。”

我一个人走了出来，带上门，“你们几个，你们少爷说他要仔细钻研今天的收获，叫你们好好守好门。”

“先生不用担心，少爷做试验的时候我们从来不敢进去打扰。”

“李，你真的杀了他吗？我还以为你会把他带出来让我亲手杀了他呢，这样也能算我报仇了吗？”

“放心，凉透了。”能不凉透吗，吃了天使系统出品的毒药，当然他死的并不痛苦，药一入口就会让他昏厥，甚至按照产品介绍还会做个好梦。此外，我还给他的实验室承重墙埋了一圈炸药，如果没有哑的话，现在就应该差不多了。

远处，城堡，一阵轰鸣声，我和苏西盯着看。谁说真男人从不回头看爆炸，只是离的不够远，衣服后面都被炸没了才不回头而已。像我这样已经到了围观距离的，看的美滋滋。

“走了，苏西。”

“李，我们这样暗杀他真的对吗？”

“怎么，现在又后悔了？你还想当众审判他？”

“难道不应该吗？这样他才是罪有应得。”

波多有罪吗？有，且不说他滥杀无辜，杀死苏西的父母泄愤，单是拿活人试药就是死罪难逃。可法律管不了这些人的。

“苏西，看着我，我告诉你。”嘿，我要说什么来着，突然断线。

倒是苏西的脸越来越红，羞羞答答的说：“李，我会做你的女仆的。”

“诶，不是说这件事。”我没过脑子的还在回想自己想说的话，因为我想说的太多了，我想告诉她这里的法律是统治者用来奴役贫苦百姓的工具，我想告诉她什么是过程正义什么是结果正义，我想告诉她这个世界正义与公正要自己去争取就如她之前做的那样，我想告诉她

话说，我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鬼东西。

可一瞬间我明白了，其实我这是孤独，我想告诉别人我的想法，可没有成绩说什么都像是玩笑。来到这个世界后，我努力的想融入这里，可系统无时不刻的在告诉我，我是个外来者，我不属于这里，我没法像故事里那些大佬一样，轻轻松松的就做到“想不通的问题就不想了”。我来到自己梦里想过的世界，却更孤独了。

我记得有个心理学理论说过，如果现实与预想出现了分歧怎么办？一、改变现实，二、改变预期，三、自欺欺人。

我弹了一下苏西的脑门，“快走吧，他们可能会很快查到这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