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没什么,父亲养育了我这么久,他下半辈子怎么办呢?
严夏见我吓的半死,就跟我讲,你说踢了一脚,不是故意杀人,但这只是你一面之词。对于死者,我们法医还在做进一步的检查取证,到时自有公论。
听着这话,我马上跟严夏讲,说还有一个人,你们可以去问问那个人,他应该知道当时的情况。我发誓我不是故意杀人,我就是正当防卫而已。
严夏警察严肃的说,我知道还有一个人,但那个人,现在还处于昏迷阶段。你也别紧张,等他醒来之后,或许事情会与进展。
醒来,醒来个蛋啊。我跟瘦人打的时候,那家伙已经昏迷了,即便是醒来了,我估计毛都说不出来一个。
而这个时候呢,一个警察走了进来,跟严夏报告,说所长,昏迷的男子已经苏醒了。
严夏一听,顿时露出了笑容,问着说,醒来就好,这下有办法了。
然而,报告的警察却跟严夏讲,说醒来的那个劫匪,故意装疯卖傻,什么都不交代,还吃自己的屎,完成成了疯子。
听到这话,我彻底的泄气了。如果那家伙交代自己抢劫的话,我估计我还有希望洗脱罪名,不至于是死刑。但他装疯卖傻,我感觉,我估计自己会蛋疼。
而严夏听着报告,也陷入了困局,半天没有说话。报告的警察就问了起来,说严所长,犯人拒不回答,我们现在该怎么处理呢?
严夏皱着眉头,自言自语的讲着,难道他是为了隐瞒什么?还是被打成了脑震荡?
打报告的警察,见严夏没有回答啊,就问严所长,我看他应该是给打傻了,要不我们先送他去医院。
听着严夏的话,我脑子不由得一转,感觉严夏说的很有道理。在加上我经常看一些香港警匪片,这些警匪片里面,很多坏人被抓了之后,都会使出装疯卖傻的伎俩,目的就是为了掩饰自己。
我马上打断那报告的警察,激动的讲,说慢着,不能送他去医院。
听着我的话,一旁做笔录的女警察张芸就火了,跟我讲,说这里没有你插嘴的份儿,没让你讲话,你就闭嘴。
我冷眼看着她,说你才该闭嘴。亏你还是警察,我看你的智商,跟初中生差不多。
张芸被我的话搞的很是无语,指着我,想骂我,但又不敢,因为严夏就在一旁。她只能气嘟嘟的说,你你我不想和你扯。
严夏就问了我一句,说你为什么不想我们送他去医院?要知道,去了医院,他如果真的是疯了的话,我们将其治好,有利于案件的调查。
我笑笑,说你们现在应该做的,是调查他的身份,而不是送去医院。送去医院,很有可能,他就会跑掉。
听着我这话,严夏皱着的眉头,瞬间舒展开了。但张芸一点也不理解我的话,冲着我讲着,调查什么身份,人家可是受害者。
严夏马上打断了张芸,说张芸啊,都怪你,你打断了我的思路。如果不是朱飞刚才说调查身份的话,这案子,可能就进展不下去。
张芸听着,很是不解,问着说,严所长,我我说错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