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香亲自下厨做了一顿香喷喷的饭菜出来。
这让白大夫和儿子孙子三个大男人不约而同眼睛亮了起来。
“白艾,不是说你爹上街来了吗,去,喊他来家里吃饭。”白大夫对艾香道:“怎么着,还要见外不成?”
“好的,爷爷。”白大夫有请,艾长青该不来。
“正要准备来感谢您老呢,还欠着您的药钱。”艾长青进门就一个劲儿的给白大夫道谢。
其实,他和白大夫也仅仅是限于熟悉,特别是知道白家还有意娶春兰续弦后心里就堵着呢。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也是赢在了最后的人,所以心里没了这么多介蒂。
现在居然还欠了了两次人情:一次是收了女儿为徒一次是救了他的命。
虽然说并没有请他上门看诊,但是香儿却是将情况前前后后说了个一清二楚。
“我可不是收帐的。”白大夫没好气的说道:“温先生曾多次与我手谈,每败了哈哈一笑,说胜败乃兵家常事一笑了之,你倒是有出息了,没考中就病得要死,你有没有想过春兰和孩子……”
白艾一边端着碗筷上桌,一边看着老爹被训,心里却是暖暖的。
虽然下棋和下场是两回事,胜败也是不可同日而语。
不过老爹确实需要人敲打敲打才行。
她倒是什么道理都懂的,可惜是女儿,是晚辈。
常言道子不言父过,很多时候她也不好直说。
但是白大夫就不一样了。
一来白大夫脾气古怪是出了名的,说几句老爹不会介意二来呢,他是长辈,和姥爷的挚交好友,训训更健康。
“白大夫,连之错了,让您费心了!”艾长青惭愧不已。
他生病卧床,里里外外都是春兰一人在张罗。
每每看着着她削瘦的身影忙前忙后心里就内疚不已。
“我费什么心,我顶多就费几句口水。”白大夫瞪眼道:“你不要生在福中不知福,你看春兰将白艾这丫头教得多好,别说考中秀才考中功名,就是不考中日子不也照样过,有白艾这丫头,你的福气还能差了去?”
白爷爷这是给自己戴多高的帽子?
“爷爷,您别生气了,来,上桌吃饭了。”被人点名了,白艾自然是上前将他扶着上桌的。
一张八仙桌,白老爷子坐上首,白术,也就是白芨他爹坐在了左边,右边坐了艾长青。
白笈坐在了下方陪酒位,白笈就挨着坐在了斟酒位。
这古代,坐位子是有讲究的。
尚械尊东,面朝大门为尊,家宴首席为辈分最高的长者,末席为最低者。
因为白家没有一个女主人,什么男女七岁不同席的规矩就自动免了。
“爷爷,您偿偿土豆烧肉。”白艾觉得在百草堂做菜最方便的莫过于要香料很方便:“这里面我加了月桂、桂皮、陈皮、丁香、草果,您看味道是不是不一样?”
“这孩子……”艾长青大窘,做菜就做菜,孩子怎么加些中药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