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过路之人,哪敢劳您尊驾?我们也没啥事,就是进来讨杯热茶!”
“好说,好说!赶快给两位客人沏茶,上好的茶……”
“老人家,我们还有几个人,在后面的庙里避雨……”
“啊?还有人啊?那快请进来,都请进来!”
“老人家,不用麻烦,就让他们在庙里歇缓一会,雨停了我们就走。哎,对了,老人家,我们在庙里发现一块石碑,上面的文字非常奇特,请问那是什么文字?”
“哪块石碑啊?那么多石碑,老朽一下记不起来了。”
“就是后院最中间的,最高的那块,好像是西夏文字,可又不好确定。”
“哦,你说的最中间那块啊?是的,那是西夏文字,好几百年了。看来,先生知道西夏啊?先祖是西夏人?还是……”
“老人家,我先祖是不是西夏人还真不大清楚。我只是听过西夏,也看过一些西夏的史料,所以见到西夏文字就感到很亲切。可惜我不认识这种文字,老人家您认识吗?”
“这位先生,老朽总共也不识几个字,哪能认识这么高深的文字?哦,先生贵姓?我让家里人把你们那几个人都叫进来,给你们做点热乎乎的饭菜。”看来,西夏这个话题很对老人家的胃口,他情绪马上也起来了。
“老人家,我姓杨,他姓唐。如果家里方便,那就麻烦给我们做点粗茶淡饭,谢谢老人家了。”
杨毅和刘春几人都进了族长家里,坐在热乎乎的炕上,简直舒坦极了。杨瑾和萍儿换上了干衣裤,也坐在热炕上,喝着滚烫的开水,开心的笑着。
“老先生,我们这么多人进来,又是茶又是饭的,实在太麻烦了。这是一点心意,还望您老人家不要嫌弃。”唐剑掏出几张钞票递了过去。
“哎呀,你们这是干啥啊?喝了几口水,吃顿便饭,搞这些多没有……”族长嘴上说着,还是接过钞票,喜滋滋的揣进了口袋。
“老人家,这村叫什么名字?有多少户人?是不是都是一个家族的?”杨先生问。
“杨先生,这村叫钱家村,有百十户人家,大部分都姓钱,还有其他几个姓,人数都不多。老朽也姓钱,是钱家的族长,另外几姓的百姓很多事情也找老朽商量,实际上老朽也算整个村子的族长。”
“钱老先生德高望重,深得村民信赖,也让我辈十分敬仰!斗胆问一下,村里人是不是跟西夏国有关系?是都有关系?还是一部分人有关系?”
“杨先生,以前也有人这么问过,不过那都是好多年以前的事情了。老朽只知道本族人,也就是钱姓跟西夏有关系,其他几姓老朽也问过,却没有多大关系。只是后来几姓人互相通婚,你来我往的,又是一个村的,关系就撇不清楚了。”
“钱老先生,你们钱家跟西夏是什么关系?是原本就是西夏人,还是……”
“杨先生,钱家的先祖是西夏人,后来才到这里来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钱老先生,那您知道先祖最早在西夏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到这里来的?怎么过来的?为什么过来?”
“哦,我们有族谱,可以给你看看。”族长拿出厚厚一本族谱,翻开第一页:“杨先生,你看,先祖最早是西夏盐洲人,家里有地,还有羊,比较殷实。先祖有个秀才儿子,自幼饱读诗书,一心想谋取功名,光宗耀祖。二十岁时,秀才儿子收拾行囊,开始赴京赶考。一路艰辛,赶到这里,天色已黑,只好进村投宿。可是村里人都不愿意接纳,让他到村东的员外家里投宿,因为员外有钱。无可奈何,他只好硬着头皮去了员外家。”钱老先生喝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