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贝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
“目的呢,苏依依的死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小贝摇了摇头,道:“其目的不祥,没有发现任何的杀人动机,明面上就像是误杀,可给我的感觉,这场杀害似乎和争夺家族继承人有关。”
越说下去,长琴的脸色愈加阴沉,拳手不禁慢慢握紧,道:“堂堂家族总管,哼,竟然与长风私下勾结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此时尽快查办清楚,在掌握合适的证据之前,切记不可声张,以免打草惊蛇。”
“咚咚咚。”敲门声再次响起。
“三轻两重,是长月,快躲起来,现在还不是让她发现的时机。”长琴对小贝说道。
“躲哪?”小贝东张西望一番,询问道,长琴的书房很简洁,想要藏身难免有些困难。
“床上!”
小贝闻言,跳到床上拉过被子,将自己整个身躯牢牢盖住。
“请进。”长琴拿起纸笔,装作忙碌的样子。
房门推开,一袭白裙的长月出现在长琴的视线内,在月光皎洁与摇曳的烛火作用之下,长月的俏脸上仿佛蒙上了一层面纱,形成一种朦胧之美,想要揭开面纱却又怕惊扰这娇羞的人儿般轻风拂过长月,一股处子幽香扑鼻而来,闻之心旷神怡,深情陶醉,不禁有股把长月搂入怀中好好爱怜一番的冲动。
或许是从小一起长大,长琴早就习惯了长月肢体上的各种诱惑,泰然自若的道:“深夜到访,不知所谓何事?”
躲在被窝里面的某人却不好受了,只见被子某个小部位微微隆起,极其怪异。
“没有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吗?”长月面露微笑说道,长月这犹如百合花盛开般的微笑,让被窝里的某人不争气的吞了一口唾液,小贝虽然躲在被窝里,但是眼神却一直透过缝隙观察着书房内的情况。
长琴微微一笑,道:“当然可以,不过以你的习惯沐浴之后从来不出门,你身上散发的香气告诉了我,你刚出浴,而且现在是深夜,我想你应该不止是来看我的吧。”
长月在书桌旁坐下,眼神温柔似水的注视着长琴,微笑道:“或许我是因为对你太过思念,压制不住相思的躁动来看你的呢?”
长琴依旧面露微笑,摇了摇头,道:“你也说了,是或许,不是肯定。能让你深夜造访肯定是找我有非常紧急的事情,只要我能做到我便会尽力帮,因为我们是姐弟。”
最后一句我们是姐弟,如同一把刀子狠狠的插在长月的心脏上,但是她面色依旧如常,因为她已经习惯了,只是深吸口气,微笑道:“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你,深夜造访如有打扰还请海涵,此次我来的目的是要带你去见一个对你非常重要的人。”
“非常重要的人?”长琴略微思索片刻后,恍然道:“难道是”
“你跟我来就知道了,这里讲话不方便,隔墙有耳。”没等长琴说出来,长月便打断了长琴的话。
“谁?”一声轻响引起了长月的注意,长月全力天力流转,面色凝重起来,目光转向小贝的藏身之处,那张床上。
小贝由于慌忙之中躲在床上,姿势有些不对像换个姿势,不料却被长月发现。
长琴眉头微皱,暗道:难道发现了?同时也在内心感叹,长月的修为似乎又有了进步,感知提升了不少。
“怎么了?”长琴故作询问道。
“我感觉房间内不止我们两个人,刚才我听到一丝声音,虽然极其细微,但是我敢肯定房间内还有其他人在偷听。”长月面色凝重进入戒备状态,天赋神技寒冰气息释放,整个房间内的温度骤降到一定的程度。
“你是不是听错了?又或者是你的伤还没好导致的精神敏感。”长琴知道长月可能发现了,但是还是要努力隐瞒下去,找理由开脱。
长月摇了摇头,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不会拿你的安全去做赌注的。”
小贝躲在被窝里不满的努了努嘴,知道自己藏不住了,索性不藏了,一把掀开被子,笑嘻嘻的道:“月姐是我,我是小贝。”
“贤小贝,怎么是你?你在这里干什么,为什么躲在长琴的床上。”长月看到是小贝,便放松警惕,收回了天力和寒气,房间内的温度恢复正常。
“这个这个”贤小贝坐了起来,尴尬的扰了扰头,在长月的注视下,顿时说不出话来,只是脸红的看着长琴。
见贤小贝如此模样,而且还躲在长琴床上,更何况现在是深夜,不由得想到了某处,俏脸瞬间红了起来,眼神惊恐,指着两人道:“你们你们天啊”
说着喊着就往外跑,最后一声尖叫充分的表示了她内心的阴影面积巨大,脑海里不断浮现的是长琴和小贝双体纠缠的脑补画面。
“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的,听我解释。”见长月如此误会,长琴慌乱之际大喊道,这可是关于他一世名声的事情,他怎么能不急。
“快拦住她。”长琴向正在脑短路状态的贤小贝喊道,随即跟随长月的脚步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