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想到将军如今还能这么看重自己就不由得站的更直了些。
所有话化作一句:“将军!”
南鸢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起来,走到太师椅上坐下。
“听说有要事求见,何事?”
几人面面相觑几眼,坐在太师椅上的人目光逐渐不耐。
“属下有罪!属下等闻将军归来,是想与将军商讨一些出兵之策,却没有考虑到将军日夜兼程还未歇………”
有一就有二,众人纷纷告罪。
南鸢一手按在桌上,一手放在腰间的鸡血红玉佩上:“战争一触即发,尔等心中有想法是正常的,在本尊面前不用虚心,尽管说出来,一经采用,便算一功。”
众人此刻才有种千里马遇伯乐知己难求之感。
如今战功不好立,尤其是大燕国,国强兵壮,没有仗打,普通人立功的机会可谓微乎其微。
南鸢的这句话对他们来说比什么都重要,他们是将士,是兵,他们想立功,想光宗耀祖光耀门楣!
这一夜书房里彻夜亮灯,风情加了四次炭火。
摩州城里几乎都是原来的百姓,因为城破的时候城主带着亲卫准备逃跑,却被南鸢击于马下。
百姓无辜,投降不杀。
所以这些百姓都被留了下来,住在他们祖祖辈辈生活过的地方甚至觉得现在竟然比以前还要舒心和有安全感就更没有人闹腾了,看到南鸢还会主动上前问好。
南鸢回来后接连三四日都呆在书房里,见各位幕僚和副将,多数时候忙的一天吃不上一顿饭。
今日风情看着书房的门打开,两个时辰前进入的几个将军从里出来,跟他打了声招呼离开了。
风情习以为常的将头靠近门边:“主上,接下来还要召见谁。”
“虎威将军,李猛。”
“是。”风情体贴的掩上门,转身就要去找李猛。
“等等,这几日……可有本尊的信?”这句话压的有些低,风情在心中暗想,莫不是怕被人听见?难道是安插在西凉的细作发过来密信?
“回主上,没有。”
房里久久没有回音。
风情站在门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半响他才呐呐的喊了一声:“尊主?”
“你还没走?”房里传出他敬爱的尊主话里话外嫌弃的声音。
风情有些委屈:“属下马上就走。”
另一边草原的大帐里。
八位代表每个州城的大将各执己见,空气寂静又充满压抑。
有人赞成等着别人攻打上来还不如主动出击,占个先打南鸢措手不及,又有人站主和,因为他们抱团,大燕没有继续攻打剩下州城,心中多少还是有所顾忌的,应该再观望观望再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