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大家都在等你,你竟跑开去,还带了个女的回来,这成何体统??”
“各位叔伯,请听我说,这是我救……”
“真是不明白老庭王死前为什么要将位子定给他……”
“是啊,老庭王膝下无子,便是他得了乖呗……”
“姓白,谁能知道血脉里流的是谁家的姓?”
长辈们,你一言我一句的数落着,谁心里不明白,这好好的位子让了别人,谁能服气,况今日还是接管王庭的日子,自是能如何刁难便如何刁难。
可谁也不知道,他确是老庭王的血脉,只是老庭王不让说,这委屈便也是受了,也不是一两日的事了,自然听多了也就习惯了。
“瑜珏啊,你可别怪叔伯们话不好听,你这今日实在是不像话,我看啊,今日的接位也就算了,改日吧。”
“对对对!我也正是这个意思,哪里像个样子,明知这般重要竟还有心情带女子来!”
这一切,早已落入曼夕的耳边,她听的七七八八估摸出来样子。
如此重要的日子,他竟为了就自己而要错过了!内心自是有几分自责的,即便是顺利当上了,更何况看起来也并不会顺利。
突然白瑜珏开口了,
“瑜珏自是知,今日确实在族会前走开是极为不妥的,理应受罚,瑜珏愿受浸寒三日,以消叔伯们的怒气。”
一听他说要受三日浸寒,方才还怒气冲冲的大半都静了下来,带着极为惊讶的表情,
“这可是你自己要受的,可不是我们说的。”
“自当是瑜珏自己要受的。”
门外的尤翼听了便狠狠的瞪了一眼曼夕,
“都是你,害我主子受如此重刑!”
“浸寒是何刑?”
“浸寒是我们族里最为……说了你能懂吗?!”
“确是我不好才连累了你家主子……”
尤翼看这女子态度很是诚恳,
“浸寒便是将自身所有的幽力禁固于万年寒冰中的一种术,三日啊!一般人半日便是废了!!”
“……”
曼夕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只知道里面那个男人明知走开会如此严重,还是选择去救自己……
“即使你如此做了,也改日吧,叔伯们年纪大了,动了怒,伤气血啊……”
看着叔伯们正打算散去,
“等等!老庭王的遗愿是不能改的,即便是再多等多少个几日,都是一样的,”
“你这是何意?强行要我们这几把老骨头为你接位?”
“各位叔伯,瑜珏明白大家自是为了王庭着想,可我又何尝不是呢,你们可知我白族丢失已久的乾坤鼎?”
“你现在提什么乾坤鼎?”
“对对!乾坤鼎这等圣物都没找到,那接位就再缓缓吧,”
说着他们便像门外走去,
“我找回来了,不知,这庭王的位子接的是否顺理呢?”
“怎么可能!那圣物我等找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你若是真找到了,那自然是顺!”
白瑜珏掏出了乾坤鼎,长辈们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一下子都跪了下来,
“我族圣物得以寻回,自是新庭王福泽深厚!”
白瑜珏透过门一直担忧的眼神望着自己的曼夕笑了笑,尤翼激动的,
“我就知道主子最厉害!!气死你们这帮老头子!!!”
曼夕轻轻的呼了口气,幸好,要不然她可成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