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木华馆,林若然便对杨烁道:“你先去休息,我见大长老去。”
杨烁摇摇头道:“还是我和你一起去,你一个人去,今日之事恐怕有诸多不好开口的地方,还是我跟你一起,也好分说分说。”
林若然一想也对,便道:“也好,不过你在大长老面前也可不要胡说。”
杨烁笑道“你放心,我保证据实说明,不掺半点儿虚假。”
林若然见杨烁说的郑重,才放下心来,正要带着杨烁去见大长老,木青研也跟着进来了,虽然木青研在今天的事情上闹了个大大的没脸,可毕竟也是当事之人,林若然便问道:“我和杨师弟要将今日之事禀告大长老,不知木师兄可要同去?”
木青研想了想道:“虽然今日之事你二人太过冲动,不过那薛少冠的确有孟浪无礼之处,竟敢出言辱及宗门,我会如实向大长老禀明,希望大长老不要太过责怪你们吧!”
对于木青研的话杨烁和林若然只当没听见,一起向蒲成子休息的静室走去,木青研见二人根本不理自己,心中暗道:“这二人好不知事,那开阳宗乃是乾丰国第一大宗,宗门少主岂可随便慢待?你们为一时意气之争竟然动手打伤人家,看大长老如果责罚你们!”
等到了蒲成子的静室门前,林若然也不行礼,直接拍门叫道:“大长老,我被人欺负了,你快出来为我做主!”
林若然话音一落,静室洞开,蒲成子笑道:“那个不长眼的敢欺辱我家若然,快说与我听,我自会给你讨回公道。”
三人进入了静室,将今天的事情一说,杨烁更是添油加醋,将薛少冠如何看不起木华宗,如何调戏林若然,如何纠集恶仆殴打自己说了一遍,其中最着重的就是,薛少冠扬言开阳宗护宗四大天王,八大长老随便出一个就可以扫平木华宗,听杨烁这么一通述说,蒲成子的面沉似水,冷哼一声道:“你们切去休息,我想明日开阳宗的人就会找上门来,我自会为你等讨回公道。”
木青研一听这事情似乎和自己所想的不一样,连忙躬身施礼道:“大长老,杨烁所说与事实有些出入,还请大长老明察。”
蒲成子看了看木青研道:“难不成那薛少冠所说开阳宗四大天王,八大长老来一人就可以平了木华宗都是杨烁编的不成?”
木青研连忙摇头道:“这话自然是有的,不过……”
“够了!”蒲成子喝道:“只要他薛少冠说了那样的话,不管他是对是错,身为木华宗弟子都要挺身而出,这件事你不用多说了!”
木青研被蒲成子一顿呵斥,心中异常恼怒,争辩道:“大长老因为些许言语之争便与开阳宗结怨,岂不是因小失大?我不过是维护宗门利益,怎么反到像是我做错了一样?”
蒲成子看着木青研,心中暗道:“这人做事瞻前顾后,又不识大体,遇到辱及宗门颜面的事情畏首不前,竟然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看来实非执掌宗门的材料。”
木青研被蒲成子看的心里有些发毛,但碍于自家木家子弟的面子,只能耿耿着脖子与蒲成子对视,良久蒲成子笑了一下道:“这件事我知道了,你们自去休息,一切等开阳宗来人时,再说吧!”
见蒲成子这么说,三人只能躬身施礼之后退出静室,木青研还想和林若然说些什么,可林若然理也不理他,只和杨烁打了个招呼,便径自会房去了,木青研看着林若然的背影张了张嘴,但始终没说出什么来。
杨烁看着木青研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在一边道:“木师兄可知道自己错在那里了吗?”
木青研本来心里憋屈,听杨烁这么一问更是气恼,一甩袍袖冷哼道:“我何错之有?”
杨烁也不和他多解释,只是微微一笑道:“既如此那师弟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