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说话却心好,
劝嫂不要把他欺。
我嘱侄子七个字:
继续奋斗要惜时。
堂嫂也说七个字:
共同发展齐努力!
宴快结束二叔至,
亲哥病愈他去看。
兄弟不和已结仇,
互不来往五六年。
宴前电话三四次,
二叔也不来这里。
细节虽小可猜测,
他与这边也不和。
大爷已经八十岁,
誓与堂弟不来往。
争斗只为一块地,
其实不值多少钱。
亲是亲来财是财,
兄弟不亲财上来。
不应要钱不要亲,
人为财死看不开!
老兄弟们剩五个,
这样计较不值得。
大伯也去看大爷,
我父在家未同来。
其实父亲也想来,
但是花钱是问题。
我想只贺一百元,
两人吃喝不合适。
更因父亲是酒鬼,
说话水平实在低。
不说是个神经病,
人人知他差点事。
我亲自去面子大,
堂兄还问当家人。
我说老婆要上班,
何况我才是家长!
侄子心情甚沮丧,
一点也不理后娘。
大概是想他母亲,
如果活着多高兴!
谁离了谁也能活,
人如韭菜茬茬割。
我已四十发苍苍,
最大堂兄五十多。
回村我是坐公交,
谨记喝酒不开车。
终点站是许家洼,
下车南行十分钟。
一路穿越三个村,
许洼刘陈申陈村。
到我老家马陈村,
三里水泥路甚新。
下午回时亦走此,
不搭人车不麻烦。
反正倒车何须坐?
让人送到有何颜!
回家路上细思量,
人生意义甚渺茫。
一代人又一代人,
亦如动物忙繁殖。
一切过去都虚假,
抓住现在才真实。
一句老话来总结,
还是快乐好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