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另一边你也很累。
“哈哈哈哈!!”这时,一声突兀的笑声响起,所有人转过头一看,还在呆滞状态的苍崂诗一行人,不是为何解除了状态,其中,大笑的是陈大柱。
“怎么会?”黑衣人首领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一旦被狼头拉近呆滞状态,必须有药物清除才行解除,可是……
“哈哈!黑衣狗,你要死了!!”胖子面楼残忍,对着黑衣人说道。的确,他们都已经力衰了,根本打不过他们啊。黑衣人首领正想嚎叫求助呢。
忽然,苍崂诗翻出众多魔法罩,将黑衣人扣押了进去,同时,白元也被押金了里面。
“苍老师,你看错了,我还没出来呢!!”白元大声喊道。
“没错啊!”苍崂诗笑盈盈的扭腰走了过来,说道:“就是你啊。”
“??”胖子愣住了。
“我们其实才是你的目标??”雪儿说道,他看出来了。
“当然!!”陈大柱说道:“这一招即抓住了你们,也打死了一直和斧头帮作对的鬼狼帮,可谓是一箭双雕啊。”
“这一定不是你想的!”忽然,雷战的声音传来。
所有人一看,只见雷战他只身一人,站在了后面,笑吟吟的说道
。
看到这,白元和雪儿放心了,雷战露出了这样的一副表情,这一定是胸有成竹啊。一切的不快不快,都通通没有了。
嗷呜
忽然,一阵狼吼传来,所有鬼狼帮听到后,都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还以为这是那只野狼喊的呢,只有黑衣人首领面色一呆滞,转而看向雷战,目光变得不一样了。
“你果然没有上当!”苍崂诗看着雷战,吐出了这句话。
“呵呵,你已经猜到了??”雷战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苍崂诗一捋头上的头发,显得风情万种,她道:“只猜出了一点……”
“她是那种饱经风霜的人,对一切变故都采取泰然自若的态度。一切都不需要明说,一个眼色一个面部的微小变化都会使她立刻明白自己的处境和对方的意图。
她从不执拗他人,也不使他人为难,很温顺很平和,和她相处我很松弛。请别因此得出错误的印象认为她是凄恻寡言的活动木偶。她很爱说爱笑也很风趣,在人多的场合从不怯场总能落落大方应付自如。她没有小家子自怜自爱的忸怩作态,同天真未琢的少女不同的是,她欢快并不恣肆,雍容并不轻浮。
任何调笑挑逗一旦变得狎斜变得不尊重,她就立刻感觉出来。我不是说她立刻就形于色,她感觉得出来但含而不露。所以我说她饱经风霜,有一种超然物外的镇定与从容,皮囊已锈但污无妨。当她垂下眼皮时你哪怕将她拥入怀中甚至侵入身体你也会感到她神飘天外与你距离遥远……就在我和她最熟悉的阶段我也觉得她是个陌生人,一个隐姓埋名的女子。
你知道吗,她给我的不可捉摸的感觉太强烈了……有一天她出门后就没再回来。我等了很长时间,有段时间,每当门响我就以为是她回来,可每次都不是她……她样样出色,舞跳得好冰也滑得好。如果滑冰有业余段,她绝对是高段。每次一下冰场绝对醒目高出他人一筹,提刀旋转玩儿似的,像是长期生活在冰天雪地的女人。”
“怎样?”雷战说道:“你还想打吗??”
“唉……”苍崂诗叹了一口气:“我认输……”
“不行啊!”陈大柱说道。
“咳咳。”雷战打住了他:“你们陈家的人,还都是和我作对,先是陈尔苟和陈三毛,现在又来了你这个陈大柱……怎么,陈尔苟现在躲在那里?”
“哼!”陈大柱道:“你把我家三毛掠走了,我要杀了你!!”
“你来啊!”雷战一副欠扁的样子。
轰轰轰!!
几声剧烈的炮响,顿时将这里照的如同白昼,同时,天空下出现了一群骑着白马、身穿重甲的士兵……
一匹匹壮美的姿势宛若历尽艰辛穿洋过海的信鸽段子长鬃飞扬,那动人肺腑的马嘶响彻夜空。应和着这悲壮的嘶鸣,四蹄翻腾。仰天长啸,宛如暴风雨中勃然奋飞的海燕:一匹匹白色的骏马奔驰在广阔的草原上,四面八方涌出一片白色的马群在它们的背上是一群士兵!
这是一群重骑兵!
这些重骑兵穿着多层铠甲,最里面的是锁子甲,中间是鳞甲,再外层用薄铁片穿编成板块装甲。最后罩上一件短袖的长袍,袍子两公分厚,内衬一般是棉花,也有皮革或者毛毡。小腿上包着铁制的胫甲,前臂上裹着同样铁制的护臂。马铠也用薄铁片,层层遮盖。果然有资格称为超重装,厚重到牙齿。
一个士兵队长下马,走到苍崂诗的面前,单膝跪地,说道:“队长,我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