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到底是什么人？

叶宇的心里一直都有这个疑惑。

林阳点了点头，沉声说道：“是不是我们忽略了什么问题？”

叶宇略微低了低头，他们究竟忽略了什么问题呢？这一些事情联想在一起的话，方志山和无舌案件真正的凶手是认识的，李曼蓉又和方志山在同一个孤儿院里。

如果那个曾经被方慧珍起名为慕言的男人真的去找过方志山的话，那么，他也是极有可能认识李曼蓉的。

这个女孩，到底和这件事情有什么样的联系呢？

她看起来至纯至善，仿佛和罪恶沾染不上任何关系，但是却有一个人为她犯下了许多的罪恶，他或许也不愿意，只不过她也不想陷入两难的境地，不想让保护自己，全心全意爱自己的那个人也受到伤害。

如果那个人的第一起案子，是五年前臭名昭著的无舌案件，那也不感到奇怪，真是叶宇想不通，为什么在五年后的今天，他又改变了行为模式，只是利落的将那些人一刀封喉。

难道说五年前的杀人是享受，而如今的杀人，却是在复仇，所以，他不会弄那么多，一刀毙命才是最好的。

至于他为什么知道张倩倩的行踪，或者很有可能在参加同学会之前，他和李曼蓉在一起，也有可能他是李曼蓉的同班同学，不过如果他是无舌案件的凶手的话，同班同学的可能性比较小。

如果在那之前他和李曼蓉在一起的话，他当然有可能从李曼蓉的口中得知张倩倩的去处。

或许那个时候，这个善良的姑娘只是高兴的告诉他，她要去见以前的老同学了，或许他还坐在沙发上，跳着电视台，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不会有欺负你的人吧？”

李曼蓉摇了摇头，或许是对他说了一些什么。

而他却记在心里了，当天晚上很有可能李曼蓉和死者张倩倩很有可能也起了冲突。

叶蹙了蹙眉，良久才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这些都只是猜测，如果真的和五年前的案子能够联系到一起的话，那么也太巧合了吧？或许，李曼蓉和方志山会在同一家孤儿院里，真的只是巧合。

但如果这样的话，这一次案件的凶手，他的第一起案子是什么，五年前的那个凶手他做下的第一起案子，初次杀人的慌张与经验不足在现场显露无疑，但是因为凶手和死者没有直接的社会关系，所以一直没有能够找到凶手的身份。

他平常，披着一张与正常人无异的皮，隐藏在世人之中。

全国有那么多人，林海市也是一个人口大市，的确不容易找，当年他把警方耍得团团转，到如今，他难道又该换了一种杀人方式，重新出现在警察的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