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这样吗?”
两个美女都用眼睛盯着严浪的脸。
治疗冠心病,居然要病人只能下身穿一条内裤?关键这个人是玉女歌后刘若菲。如果他趁机占便宜怎么办?如果这件事传出去玉女歌后的形象会不会轰然倒塌?
“不然呢?”
在医生眼里男人和女人都一样,有没有穿衣服都一样。冠心病是血管的问题,严浪要用银针打通全身穴位才能治疗。他耸耸肩,突然从兜里掏出了那条总裁的丁字裤道:“我这里有一条,要不将就一下。”
“滚!”刘诺桐冲上去就揪住了他的两只耳朵。
刘若菲倒是没有迟疑,自己先进了卧室。
“你要不要进去监督?”严浪对刘诺桐指了指卧室道。
“滚!便宜你了!”刘诺桐松开了双手,然后就听见“彭”的一声关门声。她盯着这扇门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经历大风大浪的刘若菲,心里突然一紧。
严浪进屋就脱掉上衣,露出一身的肌肉,胸口还有一个很长的伤口。他要干什么?
但是,严浪自顾坐下后猛吸一口气,天女散花一般,手中的银针飞泄而出,准确地布满了刘若菲正面所有穴位。
针入三分三,渡过鬼门关。他二目精光,内劲催针。银针从下至上,向多骨诺米牌一样,一根接一根地针尾颤动。接着又从上至下,周而复始。银针颤动越来越快,最后象蜜蜂一样嗡嗡作响。
而此时的刘若菲,也是十分难受。开始象蚂蚁在啃实骨头一样奇痒无比,让人直想去抓一把,挠一下。可惜,她现在动也不能动,喊也喊不出来。只能用牙齿在口腔不停错动。接着,又是一阵刺痛,但是无比舒服。就象因为挠痒最后抓破了皮一样。最后,她全身烧红滚烫,汗水象大雨一样。她朦胧看到,严浪此时也是大汗淋漓,汗水在严浪的体温下,渐渐蒸发,腾起阵阵雾霭。她忘记了自己的感觉,看着严浪变换起伏的肌肉有点迷醉了。最后,在严浪一声低喝声中,清醒过来。
严浪收回银针后,出了一口气道:“可以翻身了!”
刘若菲坐了起来,突然靠近严浪,一只手挽住他的脖子,一只手划过他的伤疤道:“这次能不封住我的哑穴吗?”
“为什么?”美人这么近,严浪却只敢屏住呼吸。
“咯咯咯!因为我想喊出来。”
“滚赎子!你喊出来了,我还有心思治疗吗?”严浪说完就再也不理她,坐下盘腿调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