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都是跟她无关紧要的人,她本可以完全不在乎,可为什么偏偏是唐宛如,就算她们毫无血缘关系,她们依然是法律上的姐妹啊。
唐宛如从小抢她的东西难道还不够,非得不顾礼义廉耻不顾伦理连她的老公都要染指吗?
难道她就不能有一样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吗?
傅子豪也是恶心,他爸爸的女人,也下得去嘴……一想到这里,她就恶心的想吐。
但,这样的屈辱她却无处诉说。她憋屈的在唐家生活了十五年,以为终于可以开始新生活,结果唐宛如还是给了她一刀,将她推入了万丈深渊。
深夜的护城河边,寒风萧瑟,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的拿着金簪,不知跟谁拼命。
而护城河对面,是本市有名的红灯区。河上船灯旖旎,红舫轻摆,夜夜笙歌,颇有几分当年秦淮河岸的风流韵味。灯红酒绿的男女毫无顾忌的穿梭其中。
婚都结了,过了今夜,她还是处女,这像话吗?
这时她的后背突然被人一撞,她往前一冲,差点摔下河去,好不容易抓住栏杆,又被人从后面拉了一把,才危险的退回岸边,唐小宴的怒气彻底爆发了:“你这个人到底有没有长眼?”
可一回头,看到那一张让月华黯然失色的冷峻面容,她哑然。
这男人清绝无双的面容跟她平日里所见的那些男人,有着天壤之别。
她发呆,身体又被人往旁边嫌恶的一推,差点摔倒在地,美丽的画面再次幻灭。
“喂,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她疾步上前理论。
“滚开!”男人再一厉吼,犀利的双眸蹦出厉芒,嗓音压抑低沉的可怕。毫不掩饰对唐小宴的厌恶。
看他急促的呼吸,潮红的面色,唐小宴一时间有些不确定,然而,从他虚浮的脚步以及那几乎爆裂的血管来看,她心下了然。
上前,拦住他的去路,迎着他嫌弃的目光,她努力撑起自己算不上多饱满的身材:“我可以帮你。”
男人再次重重的推了她一把,咬牙:“我、不、需、要!”如果需要,他何必还要从对面一路逃走呢。
唐小宴也咬牙,看着他跌撞的身影,一跃而起,不由分说拖着他往停在路边的二手现代车走去:“可是,我、很、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