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回答的严松的话,但却更是严恪想对沈惊蛰说的。
可看着沈惊蛰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的样子,严恪的心里生出几分失落。
惊蛰,是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吗?
严恪伤在了手臂上,伤势并不是很严重,起码对沈惊蛰来说。因此沈惊蛰表现的很淡定,淡定的取过金疮药,直接洒在严恪的手臂上:“不是叫你带了金疮药吗?怎么没撒?”
沈惊蛰的行为好歹让严恪的心里暖和了几分,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忘了。”
实在是自己明明就受伤了还要应付江小初,慌忙之中就给忘记了。
这也能忘?
沈惊蛰挑眉,可严松还在这里呢,到底是没有说什么了。
“安爷爷,严大哥真的伤的很严重,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为了保护我,严大哥就不会受伤了。”江小初的声音传来,虽然是对着安爷爷说的,但声音却很大,更像是说给里面的人听得。
尤其是沈惊蛰。
不过沈惊蛰对这件事情还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依旧是面不改色。严恪想要解释,可江小初和安爷爷已经走了进来,严恪不太好解释了。
安爷爷去看严恪的伤势,江小初却是再一次的走到了沈惊蛰的身边。话里全是愧疚和歉意:“惊蛰,都是我不好,你千万不要怪严大哥,要怪你就怪我吧。”
江小初可怜兮兮的看着沈惊蛰,眼底深处却是带着得意的挑衅。
沈惊蛰不屑于这样的手段,但江小初一直来来去去的重复这几句话也是叫沈惊蛰觉得有些烦了。因此有些不耐的看了一眼江小初:“好啊。”
啊?
江小初有些震惊,没有反应过来。
沈惊蛰继续道:“现在你可以离我远一点了吗?”
“我”江小初完全搞不懂沈惊蛰的套路了?怎么就是和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就算不打自己,可也应该会故作大方的原谅自己啊。
可严恪看着沈惊蛰的样子心情却是莫名的好了几分,这是不是证明,自己在惊蛰的心里还是有位置的?
江小初咬了咬下唇,心里对于沈惊蛰更多了几分厌恶。
沈惊蛰占了自己想要的身份不说,还这么嚣张跋扈!
“好了,没有太大的事情,好好养几天就行了。”安爷爷最后下了定论,又给严恪开了一点药,最后叮嘱道:“这几天手就别用力了。”
“好。”严恪点头,严松和沈惊蛰送了安爷爷出去。
可进来的时候却听得江小初正对着严恪开口:“严大哥,都是我不好,害你受伤了。”
自己是一个有妇之夫,却还单独个一个未婚的女子呆在一个屋子里,这样的感觉叫严恪觉得有些不适。但江小初却很明显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严恪微微皱眉,江小初继续道:“严大哥,惊蛰惊蛰是不是怪我了?”
“恩。”严恪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