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男人突然将脑袋靠向玖月,薄唇只差分毫几乎贴在玖月的耳上,温热的气息氤氲着玖月半张脸,“高乐高是什么?”
玖月不答。木簪再一次抵住男人的肩上那处大穴。男人立刻闭嘴。
只是玖月心中再次诧异,明明当时给那人号了脉,他明明已经毫无意识。这个人对自己心里控制究竟有多强。
医馆的两扇木门终于被人踹开。一帮衙役拿着火把,直接进屋搜人。几乎是玖月刚坐起身,吹了火折,点了灯,卧房里已站了四个人。
外面吆喝踹门的衙役玖月都认识,都是这云州城官府的衙役。她平时与这些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经常有人受点伤,都往她这来。没办法谁叫这十里八乡,论治疗伤医术好,只有她。
但是现在站在屋里的四人,玖月却完全陌生。再说这四个人也没穿官差的衣服。而是披盔戴甲,手握长剑。各个杀意凌然,带着暗灭的戾气。
玖月吓尖叫,往被子里躲,只是在不经意间,露出雪白如玉的小粉肩,一截均匀修长的小腿。
被子里的男人,披头散发,立刻将玖月用被子裹住,怂包一样,“官爷饶命,官爷饶命。”
一个带着煞气的声音问,“谁是大夫?”
玖月惊慌失措,脸上似还带着娇羞,披头散发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我,我……我是。”
“入夜可有人求医?”
“没,没……我,我一直在在家。他可以作证。”说着玖月竟把裹着她的人推了一把。
男人被吓的根本不敢抬头,“回官爷,我,我们一直在,在,在忙,真没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