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青冥留下的隐卫就像是掐着钟点来的一样,进了门。隐卫还未开口。慕容铮突然说,“你走吧,告诉君青冥,玖月自有我照顾。不需要他如此。”
玖月一怔,随后脸上润了笑意,师兄就是师兄,说话就是霸气。
那隐卫也是一怔,随即道:“我们只听主子吩咐。”
慕容铮对玖月说,“玖月,这是你家,你有权利做主做任何事。”
玖月想也没想,直接走到大门口,将那名隐卫关在在了门外。
慕容铮笑道:“晚上你给我一床被褥打个地铺就行。”
“那怎么行。初七的屋子正好空出来,要不师兄就睡那。”
“我还是打地铺吧。”
玖月想笑了,“我竟忘了师兄的洁癖。只是以前师兄喜欢白衣,现在突然黑衣,真是不习惯。”
“以前双手干干净净,治病救人当然喜欢白衣。现在不同了。这双手再也洗不干净了。”
玖月微微笑了,她自然明白慕容铮话里的意思。权力之争永远都是肮脏血腥的。只是在她心中,师兄永远都是那个一身白色儒袍,表情严肃认真从来不会笑的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