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诗晓珠走到自己的座位上时,还是和往常一样将书包塞进抽屉里,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在坐上去的那瞬间,她感到一丝古怪,却没有多想。
当诗晓珠稍稍移动身子时,却发现自己完全无法移动。她试着又用了一丝劲,憋着脸都红了,竟然纹丝不动。
天啊,是哪个脑残的家伙在她座位上涂了来历不明的强力胶,让她的裤子紧紧和座椅粘连在一起。
诗晓珠此刻心间一万头羊驼奔过,简直泪奔。
一直强撑着到了上午第四节课体育课,诗晓珠让邻桌同学帮忙向老师请了假,说自己肚子疼,就没去上体育课。
当诗晓珠确定此刻教室里就只有她一人时,她赶紧解开裤子的纽扣,将裤子褪下至臀部,拼命拉扯着紧粘座椅的布料。
还好有一层裙子挡着,不至于太尴尬。
终于,经过再三尝试,随着“嘶”的一声,那是布料破碎的声音。
诗晓珠用力过猛,一头朝桌子上栽去,与桌子来了个亲密接触。
在那个瞬间,诗晓珠的裙摆也飞起,露出了衣衫不整且缺掉一块布的长裤以及粉红色的小熊小内内。
而此刻,刚从教室后门进来的盛恪很不幸地目睹了这一瞬间,手上的水瓶“嘭”的一声掉在了地上,溅出了一地水花。
他显然是惊呆了
“谁?”诗晓珠警觉地回过头来,便看见一脸呆若木鸡状的盛恪。
“流氓。”诗晓珠气愤地随手抓起一本英语书朝盛恪砸去。
盛恪回过神来,微一侧身,便躲过了袭击。
“哼,流氓,你才是流氓吧,当众脱裤子。”盛恪双手抱胸有些邪魅地慢慢走近。
“啊,你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叫人了。”诗晓珠赶紧站起身来,羞愧地叫喊出声。
与此同时,她身上的裤子华丽丽地落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