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传十,十传百,现在本就是休息时间,不多时,挑战台下,便挤满了人。
“你们说,这位天才,要挑战的人,究竟是谁?”
“反正不可能是同年级的新生,我觉得,应该是高年级的人。”
“嗯,我也这么觉得。”
“我听说,第一楼的那几位,今天一早,每一个人的门上,都被贴上了一张鲜红的挑战书,起初我还不知道是谁有这个胆量,敢去挑衅那几位,现在我算是知道了,一定是这位天才干的。”
“挑战那几位?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能住进第一楼的人,都是江湖上的传说,这位天才,居然有胆量一次挑战四位传说?
除了用勇气可嘉这四个字来形容之外,他们已经想不出别的词汇,来形容这位天才惊世骇俗的举动了。
果然,那四位传说,相是约好了时间一般,一同,在夕阳西斜之际,姗姗来迟。
第一楼的五个人,同时上了挑战台,这一举动,直接惊到了学校的导师乃至院长。
鹤延年正在给帝墨寒上课,听到导师来报,气的猛的站起身来,将面前的金丝楠木制成的书桌,拍成粉彘。
“胡闹。”
鹤延年急匆匆的赶去了挑战台,帝墨寒听到这个消息,也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脑海中,浮现出那个眉目如画的女子。
她总是一身白衣出尘,恬静淡雅,怎么也不像是会做出这种惊世骇俗之事的人。
其中,定有缘由。
帝墨寒也连忙跟了上去。
导师们都来到挑战台时,发现国师大人,已经优哉游哉的坐上了导师席,似是对这场挑战极为期待,眼中没有半点怒意,有的,只是对自己爱徒似笑非笑的宠溺。
见到这样国师大人,鹤延年的怒气,一下子变得有些不知道从何发起。
导师们……
国师大人,您总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徒弟,真的合适吗?
国师大人,宠徒弟,也不能这样宠啊!
国师大人,那些与您家徒弟,对立而战的,可是另外高年级的第一啊,您家徒弟一个人,势单力薄,又是新生,您就不担心会被误伤吗?
国师大人,您不能对您家徒弟盲目自信,是不是?
这一句一句,院长和导师们只敢在心里哀嚎。
谁让人家是国师大人?
鹤延年咬着牙,坐在了冥夜离的身边,强扯起小脸,牙根儿紧紧地磨着,看着台上的五个人,心惊胆战。
“冥老弟啊,您这是何意啊?”
其余的导师们,相继坐下,竖起耳朵,听着国师大人,与院长的对话。
冥夜离不紧不慢的说道“徒弟一时技痒,想找人切磋,我这个做师傅的,也不能打击徒弟的好胜心不是?”
院长大人……
导师们……
观战的学生们……
您是不能打击您家徒弟的好胜心,可是站在台上的,是五个第一啊,五个第一啊。
那些都是学生们最顶尖的存在,可谓是全学院最大的期望啊,不能就因为您家徒弟技痒,就让他们上挑战台切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