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陈家有训,凡是陈家人,包括没有出嫁的姑娘,死后一定要‘自己走回家’,这是我们的家训,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陈天昊道。
……
“我说么?怎么会突然出现赶尸匠。”突然一个男子的声音凭空传来。
“谁!”陈天昊抱着司徒艳琳的手突然松开了,他警觉的看向四周。
“咯咯……!好了天昊。不用看了,在上面呢!是我哥来了!”司徒艳琳娇笑道。
陈天昊大惊,他抬头一看,只见一位身穿蓝色道袍的年轻男子,临空虚立。
“这!”陈天昊傻了,他真没想到,竟然有人能够凌空而立。
“没有威亚呀,再说这可是二十七层的大楼呀,他在天台顶端临空而立,这也太离谱了吧。”
虽然陈天昊也听说过一些道术,法术之类,那司徒艳琳也和他讲过一些,但是真正亲眼看见是另一回事了。
所以他第一个反应是看看有没有威亚。
“陈董事长,贫道是迷情宗的大师兄蓝玉道人,俗家名叫司马林台,是艳琳的兄长。”那蓝衣道士神色傲然的说道。
“啊!仙长请……请下来说话吧。”陈天昊说玩这句话觉得有点好笑,不过他也实在想不出什么适合的词语了。
蓝玉道人笑了笑,飘身下来,三人坐在沙发上。
“陈董事长,您刚才说是您找的赶尸匠,是么?”蓝玉道人直截了当的问道。
“是的!”陈天昊很恭敬饿回答道。
“哪您知道这借体还魂的是何人么?”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只知道是贵门中的一位长老,正好我妹妹是纯阴生人,本命年身亡正好符合您门中的要求。”
“哈哈哈哈……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告诉你实情吧。”
原来这司徒林台和司徒艳琳兄妹俩,是东南地区的一个修仙派迷情宗的门人弟子。
这迷情宗其实是上古五大邪宗之一,专功迷魂道术,门内弟子不但生活糜烂而且是性情好色。
不但师兄妹之间滥情,师徒之间,甚至同性之间也是多有不伦之事发生。
所以这个门派在一般修士的眼里,是极其污秽不堪的。
就连其他四大邪宗的人大多也是掐半个眼角都看不上他们。
但是,这迷情宗却是上古妖族传下来的一支。
而他们之所以会这般淫乱不堪,也是因为他们的功法所至。
那封印在周思体内的女魔头,就是这一门中图腾类的存在。
魔女现世后,法力通天,把修练界闹的不可开交。
可是当她寻觅自己曾经传下的道统时,发现其他的支脉竟然全部淹没在历史的尘埃中了。
唯独留下了这一门迷情宗,为此这绝世妖魔也感到很是难堪。
堂堂上古妖圣,遗留到世间的道统,竟然只剩下了一只不堪的邪宗。
她曾经想过是否要将这迷情宗就此抹去算了,也省的他们污染了自己的眼睛。
可是转念一想,那还不如善加利用,看看能不能将这一门改正过来。
所以当她降临迷情宗的时候,便使出了雷霆手段,将现任的宗主樱花夫人变成了自己的附庸。
但是这樱花夫人被告知不要泄露她绝世妖魔的身份。
谁想不久后,她被人围攻,险些陨落,只好改修鬼道。
而这次借体还魂其实就是樱花夫人一手策划的,那陈天骄也不是自然死亡,而是被迷情宗害死的。
这样樱花夫人就可以一箭双雕,不但使得自己的主人复活,还能借助天昊集团巨大的财力和势力,为自己所用。
本来他们计划将这尸体送到鱼骨庙,作法让那女魔借体。
可是没想到,这女魔头在须弥山,也就是喜马拉雅山上修炼阴罡之时,被李道全发现。
实力大损的上古妖魔只好逃之夭夭。
最后她也只能计划偷偷地提前附身。
哪知道这陈天昊竟然请了赶尸匠来运送妹妹的尸体。
阴差阳错之下,事情便到了这地步。
当然这些细节,陈天昊哪里知道。他更不知道,身边这个绝世美女,竟然就是是害死自己妹妹的凶手。
现在他不但失去了妹妹,现在连尸体都不见了。
而樱花夫人这边更是焦急,她们的老祖宗也不见了踪影。
赶尸匠没有了,尸体没有了,那绝世妖魔也没了动向,最后能抓住的线索只剩下了一个——周思!
……
“我们知道那个叫周思的小孩也一起失踪了,而这段时间来,他的父母并没有大的举动,而且看起来不是很担心的样子,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蹊跷。”蓝玉道人说道。
“哪您的意思的是?”陈天昊满腹狐疑问。
“依靠警方是不可能的了,所以我决定亲自去看看周思的父母,我觉得这一趟一定能有所收获。”
说完蓝玉道人看了司徒艳琳一眼,两人诡异的笑了笑。
……
乾阳山后山的一个陡峭的悬崖上,一条粗大的锁链被固定在山壁之上。
而锁链的另一端,系着一个少年,他后背上背着一个箩筐,身手矫健的在山壁间跳来跃去。
“那里有一株追风草,那里有一株暗红茶菊……。”
铁叔崖站在山头,指挥着周思,而他的身后竟然是半年不见的商天河。
商天河在这半年的时间里一直在闭关,只有铁叔崖每天给他送饭,而周思一直没有见到这位商大哥。
抓住最后一颗药草,周思抬头看向商天河。
“商大哥,你出关了?恭喜呀!”
“哈哈哈!小思,你也不一样了嘛!好了快上来吧。”
周思几个箭步,如飞檐走壁一般,攀上了山崖。
“不错!身手很敏捷,真没想到半年你就有这样的进步了,真是难以想像呀。”
铁叔崖也笑道:“也不知道那道长给他吃了什么了,他的身体的变化简直一日千里。”
“哈哈哈!铁哥是嫉妒了吧!”
“好了!既然你出关了,就和小思好好聊聊吧。我要去玉灵殿,李道长有事找我。”铁叔崖笑了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