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阳已同我说过景澈发烧了,可是伤口引起的?”木紫萝担忧问。
“也有这个原因,最主要是他的腿伤,这次连着受伤,一同爆发了。”洛霁文无奈着说。
腿伤,她不记得景澈腿也受伤了啊。
等等,打斗的时候她有注意到景澈是坐在一张特制的椅子上的,好像跟他认识以来她没见他站起来过,难道他的腿
“他的腿是如何受伤的?”
洛霁文叹了口气,似乎不愿提及,但还是说到:“多年前他与靖安王妃被掳走受的伤,靖安王妃香消玉殒,而他是在北冥被靖安王救回来的,至于怎么中的毒,他没与任何人讲过。当时靖安王把他带到了北冥境外的药王谷,是白老头废了很大的功夫才把他救回来,只是他的腿,毒入骨髓,救不了,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复发,痛不欲生,全身酥软,站不起来,如果用内力强行站立,下一次复发,会比以往痛上百倍。”
木紫箩哑然,问道:“他中毒了?”
“是,寒毒。”
“寒毒,这么多年,难道不能医治?”
景澈摇摇头,说道:“能医,只是用药比较珍贵。”
是的,珍贵到可能一生都找不到,还有更严重的,他没说,怕吓到木紫箩。
听完洛霁文的话,木紫箩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都纠结在了一起。
难怪,她次次见他,都是坐着,难怪,香雪山上一曲琴声道尽多少自由向往,原来,他竟身受折磨?
洛霁文又说:“自那之后,靖安王便把位子传给了景澈,自己出去寻找为景澈治疗的灵药,十年没出现了,也不知是生是死。”
她心痛,为当年只有几岁就遭到痛楚的景澈感到心痛,身受奇毒,母亲去世,父亲了无音讯,生死不明,这得承受多大的痛苦,景澈是如何熬过来的,她不敢想。
眼眶发烫,木紫萝拼命忍住想要夺眶而出的泪水,不想被人察觉。
踏入景澈的房子,里面充斥着一股淡淡的药香味,不刺鼻,很清香,木紫萝一进来就闻到了。
木紫萝跟着洛霁文进到内室,看见了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景澈,他脸色苍白,嘴唇紧捂着,好看的眉也皱在一起,身上只盖了一床薄被,因为发烧,额头上沁满了汗珠。
看见这样的景澈,木紫萝内心难受,要不是为了救她,景澈就不用受这些苦,不用这么难受。
木紫萝甚至想代替景澈承受这些病痛,虽然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景澈为了救她受伤,内心产生愧疚。
“他这样一直没退烧,可怎么好,有什么办法吗?”木紫萝担心的问洛霁文。
“白老头说这是正常现象,说只要能醒来就好了。”洛霁文说。
“白老头?是白术医圣吧”木紫萝问。
白术这时从屋外走进来,疑惑着说道:“谁,是谁在叫我?”看见了木紫萝,绕着她打量了一番:“哟,这女娃娃是谁啊,长得真俊,难道是景澈这臭小子找的媳妇?嗯,臭小子眼光不错嘛。”
“这位老先生,我和景澈只是好友。。。”木紫萝委婉的说到,这位应该就是洛霁文所说的白老头了。
“没关系,现在不是,这以后不是可以慢慢发展的,总得有个过程不是?”白术嘻嘻哈哈的打趣着木紫萝,瞧他,为了臭小子能娶媳妇他可是煞费苦心。
“白老头,你说什么呢,紫萝以后可是我的媳妇。”洛霁文在听到白术撮合木紫萝和景澈,气地在一旁哇哇大叫。
紫萝这么漂亮,这么好,当然要当他的媳妇才好,怎么能便宜了景澈那个腹黑。
“你的媳妇,放屁,简直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白术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