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心归忧心,任父并没有私下找任禹谈话,一是时间不允许,他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二是任母已经先他一步去“教诲”任禹。
选拔结束,该散的散,该回去疗伤的疗伤。任潇在被二长老带回去之前,忍不住朝任禹看了一眼,无意对上任禹含笑的黑眸,心头一慌,连忙低下头去。
任禹无意瞥见,不解在心头一纵即逝,听着任远“无理”的要求,头上一串黑线挂下。
“我的三弟喂,你可怜一下你这已经虚脱了的哥哥行不?还想着我给你做晚饭,我现在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没事的大哥,你又没受内伤,往救生舱里一躺,十几分钟就能恢复。来来来,我带你去救生舱。”
任远可没那么容易放过任禹,他这点眼力劲儿还是有的,任禹看着虚弱,但人好着呢,他相信只要往救生舱里躺上那么一会儿,很快就能痊愈。
任远说的救生舱那么奇特,任禹倒是动了点心思。当然,他动的心思是这个救生舱值不值“钱”。明天决赛在即,想要在十个人当中成为剩下的八个,听着容易做却难,毕竟他的表面实力是全场最弱的。
因此,他得赶紧用功德值换点速成的功法宝器来,不然明天绝对要凉。
任禹就这样被任远拉走了,两个没良心的跑得倒快,独留下一直无声站在一旁当背景墙的任重,在看到任禹脸上一闪而过对任远的无奈和纵容时,眼神越发落寞。
全副身心都在任禹身上的任重没有发现,此时看台角落忽然站起一对娇瘦人影,悄悄地退出了试炼场。
“母亲,你看到了吗?亚种人……亚种人也是可以打败兽种人的。母亲,我想追随他。”
“傻孩子,不是母亲想泼你冷水,亚种人哪怕再强,始终是敌不过兽种人的,这是先天条件限制。况且,说实在的,母亲并不看好任禹,今天这场比试,只能算任禹好运。母亲知道你不甘成为一个柔弱、任人摆布的亚种人,可是母亲不想你因此走上绝路,你明白吗?”
“我知道,但是母亲,我相信任禹可以帮我,我有预感,他一定能帮我摆脱这种无力、受制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