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自上一役后,白幕雪亦不知去向何方,左剑右刀之斗后,便因失血过多,晕倒于路面上,被路人所救,昏迷至今。
白幕雪睁开双眼,矇矇眬眬的双眼逐渐清晰过来,只见有一女子双眼睁得大大地,样貌很是清秀,她一副好奇的样子望着白幕雪,可把白幕雪给吓着了,他立即弹起身,背脊向后靠,问道“啊!你…………你是什么人呀?”
女子指着自己的鼻头回答道“我?我是女人呀!”
白幕雪却说道“废话,你这打扮不是女人?还能是男人呀?”
女子取笑白幕雪道“那你还问?”
这女子脸蛋稚嫩,放眼看去只有十八岁,身段算得上标致,就是长了一张圆脸大眼,里里外外皆透着一副可爱的气息,衣着却比较仆素,像是有钱人家的侍婢般。
白幕雪见女子天真浪漫,却向其一笑道“好一个口齿伶俐的丫头。”
女子向白幕雪介绍自己道“哥哥,你好,我叫百露花,人人都喊我小花的。”
而白幕雪却没有理会百露花,只因不想向别人透露出自己的身份,百露花见白幕雪并没有回答自己,便扁嘴道“却,没礼貌!”
说完,便向房外的方向走去,待这百露花离开房间不久,便有一老者端着一盆药瓶缓缓走进来,老者年纪老迈,白发苍苍,走起路来还一拐一拐地,他看见白幕雪坐在床上,便说道“小伙子,醒啦?”
白幕雪转头一看,见来人是一位老者,便问道“前辈,你是?”
老者那苍老的声音再度响起,回答白幕雪道“老朽是这条村里的一名老大夫,唤名百竖根,你叫一我百爷爷或者百大夫就行了,刚才那个小女孩是老朽的孙女,年轻、调皮。”
白幕雪又向百竖根问道“敢问前辈,我现在何方?”
百竖根回答道“这里是乐山市七奇村,来,少侠,老朽给你敷药。”
白幕雪一手推开百竖根,道“不用,我自己就行了!”一不小心用力过猛,便把百竖根推倒在地,百露花闻声而来,见爷爷摔倒在地上,便迅速冲上去,喊道“爷爷!”百露花小心翼翼地将百竖根扶起来,问道“爷爷,你没事少吧?”只见百竖根并非小心眼之人,拍拍身上灰尘,摇了摇头道“没事。”而百露花却很生气地冲白幕雪大骂一番,骂其不识好歹,以怨报德,百竖根硬是说自己没事,便让百露花搀扶着自己离开房间。
白幕雪向来如此高冷,不善与人交,也没在意百露花的言骂,便逐自个儿给自己敷药,这期间也没有少听到百露花正在言语谩骂自己,但他也毫不在意,看着自己那遍体鳞伤的身躯被一层层绷带缠包着,依然是那般地不以为然,似是这十多年来已经见怪不怪了,面容仍然如同一片死灰、毫无笑容、愁眉不展,他正在想自己养好伤后便回北京城去。
但三餐皆由百露花爷孙二人照料,每每皆是百露花给他送餐、送药,但每每百露花皆是骂口咧咧地送进来,一道埋怨白幕雪对待救命的爷孙二人态度差。
晚上,百露花送药进屋,见白幕雪竟然擦不到背后的伤口,心地善良的她把药瓶抢过来,说道“敷不到药,还强装,嘴巴长来干嘛的呀?就不会喊人帮忙吗?难道求一下别人会死吗?”
白幕雪一直忍着百露花的谩骂,现在忍无可忍,正要转身爆发回击之际,百露花则推了一下白幕雪的肩膀,喊道“别动!”
可爱的小姑娘虽然脾气不太好,但是心地却如此地善良,她在细心地给白幕雪清洗伤口、敷药,白幕雪无意中从床头的梳妆台的铜镜上看见了百露花在细心给自己清洗伤口和敷药,他头一次看见一位女性温柔起来还有这么美的一面,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铜镜中的百花露,被她那全神贯注的样子给吸引住了,向来独来独往的白幕雪竟然对眼前的这位小姑娘产生了些许好感,这是他头一次有的这种感觉,伤口中的疼痛感也被抛至脑后了。
百露花仍然向白幕雪谩骂道“好了,敷好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你这人太冷,又不说话,需要帮助也不说出来,真讨厌!”
白幕雪转头看着百露花那渐渐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什么,他心中的那份孤独感消去了些许。
大约至亥时,凌墨墨来到了紫禁城的城门口,只见两名穿银甲的士兵拦住其去路,齐声道“皇宫重地,闲杂人等不得擅闯!”
凌墨墨拿出金腰牌,示于两位银甲士兵面前道“我是德庆公主,有要事要与皇带哥哥商讨,劳烦两位官差大哥打开城门。”
俩位银甲士兵见果真是德庆公主的腰牌,便纷纷向凌墨墨抱拳道“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属下等这便打开城门,公主请稍候。”
接着其中一位银甲士兵举手向城楼上的士兵挥手道“打开城门!”
片刻之后,只见紫禁城的大门发出“呜呜呜呜……”的响声,紫禁城的大门半侧打开着,凌墨墨便急匆匆地进入紫禁城中去。
然而只见皇帝正在那乾清宫中批阅章折,一名太监便急促疾步而来,向皇帝单膝跪地抱拳道“皇上,喜讯,喜讯呀!”
而皇帝依然一身威严正气,向太监向道“何事如此急促?速速道来。”
太监向皇帝回答道“皇上,德庆公主回来了!正赶着这边过来,说想要立即晋见皇上你。”
皇帝一听是皇妹回来了,便喜出望外,将执于左手的章折扔于桌面上,然后向乾清宫的大门踏出来到走廊上,以月下星辰美景作伴,皇帝深吸一口气,感受这花草树木所呼出的新鲜空气,如同守得云开见月明般,心情也是无比快乐的。
“皇帝哥哥!”
只见一声熟悉的声音于走廊的右侧传至皇帝的耳边,皇帝回头一看,是一男装人士站于走廊上,向自己背着手。这可把皇帝给吓了跳,向凌墨墨问道“你…………你……你是谁呀?”
凌墨墨背着手一蹦一跳地走到皇帝的面前,笑道“是我,德庆呀!皇兄。”
皇带探着头仔细一看,还是没能认出凌墨墨来,疑惑道“你是我的皇妹德庆公主?”
凌墨墨迅速将头上盘起的头发放下来,说道“是呀,我就是德庆呀,皇兄。”这下皇帝方能认出是凌墨墨来,正想要责备凌墨墨之际,凌墨墨却一拥抱着皇帝,笑说道“皇兄,妹妹好想你呀!”
听了这么一句暖心撒娇的话,皇帝便把那正要责备凌墨墨的话“咕咚”一声吞回去,那里还有要责备妹妹的想法?然后一手轻轻地抚摸着凌墨墨的头,问道“墨儿,何故要离开皇宫而出走呀?你可知你这样做,皇兄得有多么地操心吗?”
凌墨墨却扁着嘴道“皇兄,这不都得怪你?没事非要给我搞什么比武招亲的,让皇妹找个自己不喜欢的人成亲,皇妹我宁死不从,无奈之下,便离家出走呗,若你不弄这个什么鬼比武招亲,皇妹我才不舍得离开皇兄身边呢!”
皇帝一听,便笑道“是吗?看你那张嘴甜得?”顿了顿,皇帝又向凌墨墨说道“好了好了,为兄再也不会搞比武招亲了,这次你就不会再离开皇宫了吧?”
然而凌墨墨却对皇帝说道“不,皇兄,这次你要搞!还要大搞特搞,搞得天下人尽皆知,否则我就又离开皇宫!”
皇帝很是好奇,问道“啊?为什么?先前你因为朕想要用比武招亲让你随便嫁出去而离开皇宫,今日又催促朕替你办这个比武招亲,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然而凌墨墨并没有解释的打算,却对皇帝撒娇道“嗯…………皇兄,我不管,我不管!总之你答应我,给我好好地置办这场比武招亲大会嘛!”
皇帝心肠软了下来,连连点头,应允凌墨墨道“好!好!好!只要你不再任性,动不动就要离开皇宫,你说什么?朕都依你。”
“耶!!”
凌墨墨在皇帝面表现得又是如此地娇宠,见皇帝答应了,便像小孩子般,原地蹦跳着呼喊道,然后又心想道“白雪客,这回你还不裁在我手里?你就等着当驸马爷吧!”然而皇帝见凌墨墨如此开心,便笑开了颜。
凌墨墨又问皇帝道“皇帝哥哥,皇妹还有一事相求,不知皇帝哥哥可否答应皇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