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叁——谜团重重

什么是虚数空间？什么是幽能？丽塔通通不知道。就像是人吃药一样，吃药的人只关注这种药有什么样的疗效，一次服几粒，一天服几次，很少有人去了解这种药有什么样的成分，有什么样的药理，怎样制造出来。说白了，丽塔只是使用“幽能”这种“工具”。

所以，丽塔虽然承诺有关“律者核心”的事情无话不说，但是只说了一句话：“‘律者核心’拥有自己的意识。”

“意识？”这样的说法很模糊，在场所有会思考的人，都皱起来自己的眉毛，纷纷开始揣摩其中的意味。就连托尼也不例外，陌生的领域，激发了他强烈的求知欲。

一根弦的琪亚娜立刻甩出了自己的质疑：“难道那些东西和我们一样？”

丽塔闻言摇了摇头。

但是，托尼打断了大家伙在“意识”这方面的思考：“冒昧问一句，‘律者’是什么？”

丽塔想了一会儿，意味深长的看着凌他们三人，轻轻地说道：“‘律者核心’又叫做‘潮汐之心’，是‘幽能潮汐’的产物。融合了配对‘潮汐之心’的适格者叫做‘律者’。而你们，就是‘律者’。”

这样的说法让所有人都一愣。托尼第一个开口，迫不及待的问道：“难道这三个孩子都是融合那个什么心的适格者？”

丽塔点了点头。

“原来叫‘律者’，感觉有些不喜欢这个名字。”琪亚娜皱起的小脸，不满地用鼻子哼气。

芽衣别点了点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凌端起胳膊，用手指点着下巴：“这叫做‘即视感’，又叫‘幻觉记忆’。我也有这种感觉。”但是，一个是碰巧，两个是偶然，那三个人都有这种“既视感”的话……凌不由地想起了爱酱对他的称呼。

不会的，我即是我，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去理会以前的事情了。凌把心中的异样排除，听到琪亚娜对着他悄悄说：“哥，老妈那里催我们赶紧回去呢！”

“伯母全都知道啦？”

“嗯。”

“算了，纸包不住火，反正早晚都得露馅。你先告诉伯母，我们在托尼·斯塔克的家就好了，天亮之前会回去的。”凌摇了摇头，示意琪亚娜稍安勿躁。

琪亚娜点了点头：“好吧。”

而就在凌和琪亚娜说悄悄话的时候，托尼也在问丽塔：“可是，这什么心不是你送给他们的吗？”

“我也是身不由己。”丽塔轻轻说道。

“说什么身不由己？到底是……”

“奥托大人的命令，我不得不听。不过，那只是最后一次了。”丽塔的语气听起来没有什么变化，但是那股子拒人千里之外的意味，还是十分明显的。

“而且，就算是我不履行这样的命令，奥托大人也会派其他人把这些‘律者核心’送到诸位的手里。到那个时候，没有‘虚空万藏’的帮助，就算是小凌大人也会险象环生的。”

“‘虚空万藏’？你是说爱依·休伯利安？”

“没错，奥托大人保留有休伯利安人工智能的核心代码，以第一神之键为载体创造出的新生命体。”

“喂，这个‘神之键’又是什么？”托尼现在感觉自己是不是和时代脱节了，怎么从小年轻嘴里说出来的东西，都有些听不懂了。

丽塔向所有人微微欠身：“我已经把自己知道的所有都告诉诸位了，再多说就是丽塔失职了，请容我暂时告退。”

凌急忙出言道：“丽塔，那个‘奥托’究竟是谁？”今晚的种种，让凌觉得一些记忆就像是隔着磨砂玻璃一样让人看的不真切。

“奥托·阿波卡利斯，统御欧洲千年之久的‘天命’的主教。话已至此，丽塔向诸位拜别。”丽塔又一次微微鞠躬，就像是有什么急事一样，快速地向门口走去，刚出门的时候，就没有正路，直接冲天而起。

奥托……阿波卡利斯……凌沉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