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就没碰到药过,甚至芃老爷得风寒我都不知道,怎么会偷他的药?”
“我相信你。”
阿宇扬起的头重新倚在墙壁上,磕了磕,旋即看向牢房的木门。
“兄弟我相信你,既然不是你做的,那咱们就堂堂正正继续下去,船到桥头自然直。”
“老天爷为我们关上一扇门,就会为我们打开一扇窗。”
阿宇话音刚落,牢房唯一透气的小窗开始发出动静。
紧接着,申天师的脑袋就从上头钻了进来。
“太棒了,你们居然没事。”
申天师甩了甩头,将牢房小窗撬开跳下来给两人松绑,在他们彻底活动完筋骨连夜从这逃离了出去。
申天师将陈楚的话原封不动的转告给了他们。
找到安阳县那个最诚实的樵夫后联系河神,并且说明时限就在大后天。
真是打开一扇窗啊。阿宇感叹。
许坤和陆宇的心里是五味杂陈,对陈楚又恨又爱,在这时候还产生出莫名的感激。
现在这估计使他们两唯一的机会了,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
陈楚毕竟用实力告诉他们俩付出的代价,阿坤几人也不敢懈怠,半夜疯狂的张贴告示寻找那个可靠又诚实的樵夫。
在这一时刻,安阳县发生了大事,芃老爷病了。
确切的说芃老爷是中毒了,中毒具体原因不得而知,并且有消息告知那个偷走药物的武者和他的合伙人从监狱里逃窜。
这大事风一样的在安阳县流传,闹得人心惶惶,尤其是武者也在此后变得臭名彰著。
安阳县的人晚上睡觉都知道锁门关窗了。
大家公认许坤就是前些日子让芃老爷染上风寒的凶手,毕竟都进监狱那也就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原罪有其一就有其二。
芃老爷逮到罪犯许坤将他送进大牢后,因为心怀恶念,对芃老爷憎恨有加,特意在他的菜里下了毒。
以上都是目前市井的说法,而许坤本人则是为了找那个诚实的樵夫忙的焦头烂额。
神啊,三天时限马上就要到了,你快救救我这个孩子吧!
许坤一边用面糊贴着小广告,一边无语的想。
而最近几天,在河里生活的陈楚日子过得不错。
自前天的特大神雷降临人间后下了场暴雨,暴雨顺着上游冲到下游,不少的好东西也都积累在陈楚这一片河床上,对原本飘在河面上的垃圾做了良好的清洁。
落在陈楚这里的尤其是宝石居多。
最近天气好,太阳当空照,每天早上陈楚都能看到波光凌凌的水面,与河床地下的宝石交相辉映尤为自在。
扑通!
一瓶用红布裹着坛口的女儿红掉了下来,芃璐瑶走到了河边上,收起裙摆就在那抽抽搭搭的哭。
“陈楚啊,河神大人啊,你能听见我说的话吗?”
“求求你救救孩子吧!”
陈楚掂了掂手上的女儿红,分量很沉。
他冒出脑袋,只留下一双眼睛:“说罢,找我有什么事?”
芃璐瑶抹了把眼泪,道:“求求你帮助我爹爹吧,他老人家快不行了!”
“我爹爹中了剧毒,生命垂危,呜呜他是家里的顶梁柱,家里不能没有他的存在啊!”
“求求你帮助我吧!”
“这个不急,你爹出不了啥大问题,”
陈楚没急着答应,旁敲侧击道:“安阳县最近有什么樵夫的风声没?”
芃璐瑶根本没心思去想陈楚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问这种问题,她倒是想起来一件事。
“最近,最近有关于樵夫的都火了。”
“有一帮贴小广告的到处在安阳县城内张贴广告,就是有关于樵夫的,说是什么要找一个诚实可靠地樵夫。”
说到这里,芃璐瑶又泛起难过的酸水:“陈大师你能帮我教教大春小黄吗?”
“县城里最近涌上一股找樵夫流,就连有关于樵夫的商品都做出来了。”
“什么午夜樵夫说诡话这种说书节目都出来了。”
“大春这孩子自己跟风学坏了,屋里藏着一大堆打油诗,还把小黄那个孩子给带坏了。”
“是什么诗?”
陈楚问。
芃璐瑶张口就来:“一年级的小偷二年级的贼,三年级的美眉跳芭蕾。”
“这芭蕾是什么意思?美眉这种轻浮的话都能在里头写,跟那些禁书没啥区别。”
陈楚:
听了芃璐瑶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废话,陈楚算是理解。
那两个家伙得办事效率出奇的差,这天底下朴实并且是个樵夫就有那么难吗?
况且,他俩都把诚实,可靠,守信用都打到公屏上了,这智商着实让人感到着急。
就算是那个樵夫,也在看到这小广告后缩回去不见人,这怎么找得到啊!
至于这个打油诗,陈楚都后悔给这两小屁孩了。
“你是说,你要帮你的父亲?”
陈楚重申了一遍。
“对,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的父亲,我只希望他能好好地活下去。”
话到一半,芃璐瑶抽抽搭搭的哭起来,眼泪直流,凄凄惨惨切切。
平时自己得风寒就算了,现在变成自家老爹,风寒刚好就中毒,他老人家的身体可真担待不起。
陈楚缄默,心中一软,然后发现芃璐瑶并没有任何一个人陪同,就连她的未婚夫婿阿顺也不在。
他将手中的酒坛子扔给芃璐瑶,摇了摇头:“帮助你当然没问题,前提是你要找出等价的物品给我。”
陈楚现在有个思虑,就是有关于沈樵夫的,既然芃璐瑶这边表示找樵夫并没有任何的进展,那城里也可能真的不存在这人。
沈樵夫专干这行,说不定能知道些。
芃璐瑶听话的回家了,同时陈楚紧跟着她的步伐来到芃家大院。
不过是悄悄到来,芃璐瑶根本就没发现。
账房里,阿顺看着面前的账单,搁下毛笔,环视四周确认没人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银元宝,放在桌上。
“你在干什么?”
陈楚看着桌上的那锭银元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