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轻点,叔!啊!不要,好痛!”
张功趴在床上大声的喊,二叔在给张功的背上擦着擦药,腰上被绣花鞋少女踢出了一块紫青。
“谁打的?敢打我侄子,活腻歪了,告诉叔,我打的他叫我爹!”二叔一边在张功腰上抹着药,一边的着张功说道。
自己的侄子只有自己能打,而且自己还从来没这样打过张功,除了用二大爷的柳木拐杖抽昏了张功。这人真狠心啊!这都打淤血了。
正坐在王村长家的少女打了个喷嚏,惹得众人对她望去,少女羞的恨不得自己找个缝钻进去。
“是隔壁小王村王秀才家的闺女,我提着王根、王柱给的鸡和肉在村里走着,她一脚把我踢飞了,抢了我的鸡和肉就跑了,还踩了我手!”
二叔听是王秀才家的闺女,顿时焉了,啪的一下打在张功的背上。
“你一大男人被人家姑娘打了,还敢回家告状,怎么不疼死你。”
张功的腰本来就被少女踢了个肝肠寸断,又被二叔打了一巴掌,疼的张功跳了起来。
……
王员外家。王秀才沉思着,自己才不过知命之年就如此认命了?自己当年为了赶考连妻子生产都不顾,就为了个秀才功名,秀才功名是到手了,妻子却没了。是继续参加科举?还是余生照顾自己的女儿?王秀才陷入了天人交战。
“王相公?王兄?”胖胖的王员外小声的叫着。
少女看见自己的父亲在与人交谈的时候失神了,手指戳了戳。
“哦!在下失礼了,员外请见谅。”中年文士站了起来朝王员外拱了拱手道。
王员外走下椅子扶起了对自己拱手的王秀才说道:“哎!王相公多礼了,我们两家本就是世交,如此这般倒是生分了。”
“这是令爱吧!几年不见,已是婷婷玉立了!可有婚配?也对,这么出众的姑娘,想必王兄家的门槛都被媒婆踩断了不少吧!哈哈。”
少女听王员外说的脸都红了,转过头去不敢让人瞧见。
“哈哈,员外莫要在打趣小女了,实不相瞒在下也是为小女的婚事操断了心。”
……
天色将暗,父女俩谢绝了王员外在他家吃晚饭的邀请。出门时遇见了刚刚野回家的王柱,王柱一看是直接踢飞张功的少女,吓的连头上的柳枝草环都掉了,靠着墙不敢动。
“怎么样,舒儿?”
“啊!什么怎么样?”
父女俩人沿着小河往家里走去,小河上游是王家村,小河下游是小王村。
中年人看着装傻的女儿,长叹了一声道:“舒儿,你过今年就16了,为父蹉跎半生也只是个秀才,王员外家虽然是乡下土豪,但与我们家也算是门当户对!今天你看那王家小子怎么样?”
少女看自己父亲敞开门窗说亮话了,也不好意思在搪塞了。停下了脚步正声的对自己的父亲说道。
“爹爹,女儿不想嫁给他,五大三粗的,不通文墨的,还有一个像是脑子有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