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伴随着一声惨叫,魏玄被打出了衙门口,过往之人无不为之叹息的,终于有一个人忍不住了:“狗官!滚下台来,这是审核的什么案件,有没有良心法律了?!”
白寒颇为无奈的摇摇头,心里暗想,这下失策了,那就做到底:“来人!将这帮闹事的轰出去,谁要是不服去京城告我。”
一天后,伴随着一声嘶吼声,魏玄被抄家。
又是一天后,早上五点,魏玄在衙门门口抱着自己的妻子云叶冰冷的尸体在衙门前不断的辱骂着白寒。
下午,咣咣咣的敲门声传来。“怎么回事?”刘杰和韩云对视了一眼,刘杰放下了筷子开了门,一个浑身是伤的身影跌跌撞撞的走了进来。魏玄?刘杰一愣。
“怎么回事?你怎么伤成这样?谁给你打的。”刘杰扶起了魏玄问道。
“刘兄,以前我错了,现在求你帮帮我,求求你,找,找你那个姐姐,杀了白寒!”魏玄眼睛通红的看向刘杰。
这怎么回事?刘杰也愣住了,回头看向了一眼刚走出门的韩云,点点头,把刘杰搀扶在凳子上:“来说说怎么回事?”
咳咳,刘杰咳嗽了一下,举起茶壶一下灌下一大口茶,喘了一口气,缓缓说:“事情发生在哪天审案的时候。”
我跪在堂前,看了一眼梁斯,结果。
梁斯当做没看见一样,扭过了头,白寒挺着大肚子一步一步走到了台子上面,啪的敲了一下震堂木:“你有何冤屈,请速速上报,本官会替你鉴别真假,如话语中藏有半句不实,刑法伺候!。”
为首的一人连忙跪下来“大人,我叫候山,是后面这几位盐商的首领。”侯山双手抱拳继续说:“大人可要和我们一起平定百姓的心啊。”“放肆!你只是一个商贩,你何来平定百姓民心的说?是对东汉有所不满?”白寒啪的一下又敲了震堂木。
“没有没有,大人说笑了。”侯山鼻涕一抽:“大人啊,你是不知道,这个魏玄,仗着自己家里有钱,强制性在城门前增加我们的货物费用,我们这些盐商本来就礼薄,这样一来,为了维持家业,迫不得已只能涨价。”
“你这混账!老子什么时候收你钱了?!”魏玄气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侯山的鼻子就开骂:“你要不要脸?上次是明明你多给我的!说让我发布说法提高盐价,你这无耻小人,你看我不杀了你!”说完举拳就向侯山挥了过去。
侯山眼神一愣,这家伙公堂之上还真敢打人?!连忙看着白寒喊:“大人,这厮被我戳穿了,悔不知耻,想杀人灭口。”
白寒也没闲着,手臂一挥:“给我拿下,公堂之上成何体统?!”棍子的破风声传来,只见两个手持廷杖的人一人一棍子直接把魏玄左右小腿打弯,跪在地上。
“你!”魏玄怒火中烧,却无法言语,他从开始就觉得这几个人好像在搞什么鬼一样,有点狼狈为奸的感觉,一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