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解宏远也不客气,欺身上前,打算三下五除二把那丑男人剥了个精光溜溜,不想途中那人使尽了全身气力抵抗,他虽不会武,到底身体强健,挥拳踢腿,偶有砸中解宏远的,也能让他皮肉吃些苦头。
折腾一阵,解宏远有些烦了,索性出手如电,点了丑男人的穴位,让他全身动弹不得,这才好整以暇地把男人的衣服统统扯尽。
他居高临下,端详丑男人阳刚十足的一身,不由好笑地揶揄:“就你这精壮样子,就算脸没毁掉,又有多少人光顾你这硬邦邦的身子?啧,还有些旧伤,你之前是做什么营生的?”
说话间,解宏远不解恨般地伸手挑了挑洛哥那隐于茂盛黑丛林中歇息的雄物,轻笑,“玩个比自个还大的玩意,也挺有意思的,你说是不是?”
洛哥没搭腔,他大概是认了命,紧紧地闭着两眼,只是身子却随着解宏远手掌肆无忌惮地游弋而越来越僵硬。
解宏远笑着俯身,贴着洛哥的耳际道:“丑鬼,告诉你个秘密,小爷我啊,也没有尝过男人哪,听说很紧,待会要是弄伤了你,你可担待着点儿。”
他向洛哥喷着酒气,躲开那人丑陋不堪的脸,咬向他线条分明、微冒着硬茬的下颌,须臾转战,捏着丑男人胸口的两粒红茱萸吃吃地笑:“你胸倒是结实,不知这里能不能搓挺些……”
解宏远自顾自地亵1玩这具横陈的劲体,手掌刚刚包裹住洛哥那仍然瘫软的根物,还未及戏弄,忽听头上一阵异响,他仰头一看,不禁哑然。
原来那“咯咯”声响是洛哥咬牙所发出,他头微微后仰,仍然双目禁闭,眼角却尽是清泪,喉结剧烈地上下,虽不能抬手,但解宏远发觉他两手皆握成了拳,指节泛白处一眼可见。
他有些惊讶地住了手,松开掌控,洛哥马上也觉察到他的退让,睁开了两只赤红的眼看向解宏远,一时却止不住泪,只能任由其落下。
解宏远皱眉,伸手揩掉那人的眼泪,叹了口气,颓然败兴地道:“算了算了,你既然这么不愿,我大概也得不到啥乐子。霸王硬上弓什么的,果然只是想想就好。”
他解开洛哥的穴道,自个反客为主地往床上一倒,嘴里嚷嚷着道:“不做了,不做了!你滚吧!你这张床,小爷要了,回头再多给你点钱成了。”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洛哥离开,解宏远倒是觉得身上一重,眯眼一瞅,却是那洛哥拉了来被褥,给他盖了个半身,这才侧身要下床去。
解宏远心中微动,伸手一把拉住洛哥,洛哥身子又是一僵,解宏远好气又好笑道:“怕什么?小爷说了不做就不做。你不准走,陪小爷聊聊天。”
丑男人回头,疤痕之下的五官抽搐,他用另一手指了指自己的嘴跟喉咙,摇了摇头。
解宏远见状也自觉好笑,他居然想找哑巴聊天,要给那帮师兄弟知道了,大概统统都得笑破肚皮,可是他并没有松手,反倒是把丑男人给拉了回来,扯起被子的另一角,给那赤s裸的身子盖好,见丑男人没急着挣扎,他出了口气。
“你那残缺,是天生的?”
丑男人摇头。
“那是生病落下的?”解宏远又问。
迟疑了一下,丑男人点了点头。
解宏远侧躺下来,笑道:“你不用怕我,我做事虽然荒唐,但其实不喜欢硬来的。我也犯不着硬来,告诉你丑鬼,我出身武林中声名显赫的名门正派,家世很好,我还是我师傅的关门弟子。在同辈之中,我是最被看好的,从小到大,我得到的赞誉车载斗量,所有人都说我天生就是习武的,都盼着我他日能成大器,光耀师门。”
他顿了一顿,继续吹侃:“我十三岁时第一次随大师兄出谷游历,便莫名得了个玉面小郎君的名号,倒不是靠武功,纯粹是这张脸生得好也多谢这脸,害得我差点就被一个嗜好少年男女的淫d魔掳去,幸得我那大师兄舍命相救,才幸免于难。”
说到此处,解宏远再次停住,翻身坐起,越过丑男人下了床,弯腰捡起滚落在地的那粒金珠子,三两步跨到门前,打开门往外一探,那被他丢出去的希泉果然就蹲坐在门边,见他出来,又是吓得跳起。
解宏远忍不住“哈”了一声:“你怎么跟只兔子一样,胆子那么小!”
他拉过希泉的手,把金珠子往他掌里塞,对希泉道:“你拿着这珠子,去给小爷换两坛酒来提不动的话就抱,抱也抱不动,那就换一坛,反正剩下的统统归你,听明白了不?”
希泉茫然而慌张地点头,解宏远推了推他,边嘱咐着“快去快回”,边重新把门关上。
屋内那洛哥已经趁此机会把解宏远整成破烂的衣服重新穿上,也从床上下了来,端坐在窗边的桌前,他两眼本定在解宏远身上,见他回眸,便即刻垂下了目光,不与解宏远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