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我的恋爱张宝同201955
我和张云芳见过一面之后,也就没再联系。我对那姑娘还算满意,但并不像我当初见到罗玉梅时,有那种刻骨铭心,念念不忘的感觉。所以,我依然像平常那样地工作和学习。因为原来的团高官已经调走了,我一边教学一边兼任着团高官,还在晚上给报社写写散文和随笔。一天到晚显得比较忙碌,也没怎样去想那个叫张云芳的姑娘。
那天中午,没等学校放学,她来到了我们学校,找到了团委办公室。我正在备课,见她来了,我感到很惊讶,问,“你怎么能找到我们学校。”
她笑着说,“你们学校这么大,还能不好找。”说着,便把一个提包放在了桌子上,从里面取出了两个很大的苹果和一包杮饼让我吃。
苹果和杮饼都是我特别爱吃的东西,可是,我从来没舍得买过。那苹果很甜,我从来没吃这样甜美的苹果。
她说,“这是我爸让人从陕北那边带来的。你爱吃我下次再给你带一些。”
我马上说,“别带,我想吃自己会买。”
放学的铃声响了,该吃饭了。我想带她出外吃饭,可是,饭馆还在北关那边的路口上,最少要走二十分钟。所以,我让她在办公室里等着,我来到学校食堂,买了一碗面条和两块玉米面做的发糕带回了办公室。我让她吃面条,她不吃,只吃了一块发糕。
吃完饭,我有午睡的习惯。我想躺上一会,可是,又不好让人家坐在那边,于是,我要她也上床躺上一会。她说,“我真地不想睡,你睡一会,我在这里坐一会就行了。”
可是,我硬是拉着让她上到了床上,见她坚持不肯,就一下子把她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女人的身子。在这之前,我从来不敢随便碰人家女孩一下,我在大学时跟严黎谈恋爱谈了三年,都没有拉过她的手。因为我一直都有男女授受不亲的思想和顾虑。
但不可否认,随着改革和开放,有了电视,外国影视剧开始多了起来,里面的接吻和拥抱的镜头,对我还是很有启蒙和启示。其实,哪个男人不爱女人?只是我没那个胆子。所以,这次我就借着要让她上床休息的理由,把她给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还给她脱了鞋。
上到了床上,我们俩就脸对着脸,在一起说着话。她的脸蛋漂亮,肤色白而细嫩。我还闻到她有股香气,就说,“你用了什么化妆品,这么香?”
她说,“我没用化妆品,我从来不用化妆品。”
我有些疑惑,就用鼻子朝着她的脸上细细地闻了闻,说,“可你身上就是有股香气。”
她也觉得奇怪,非常认真地说,“可我真是不用化妆品。”
我说,“这可能是你身上的香气。”然后,我对她说,“你知道香妃吗?”
她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我说,“它是乾隆皇帝的一个妃子,维吾尔族女子,人们说她是玉容未近,芳香袭人,即不是花香也不是粉香,而是遍体生香,奇芳异馥,沁人心脾。”
她听着这话,显得非常高兴,说,“可我从来都没有闻到我身上有这种气味。”
我说,“那是你天天在闻,已经感觉麻木了。”
她的脸就在我面前,一直微笑着,十分地美丽动人。因为有了刚才那样大胆的试探,而且,我也发现她对我的亲近非但不生气,反而显得很高兴,于是,我就一边逗着她高兴,然后就突然地搂住她的脖子,开始亲吻着她。
她并没有反对,很配合地跟我接吻。她的嘴唇很甜,让我很是着迷。这让我对她更是爱得很深。其实,男女只要有了身体的接触,才会让感情进一步地升华。所以,那天中午,我们一直都在玩着接吻的游戏。所以,当她要离开去上班时,我都不想放开她。
她对我说,“我真得要走了,再晚都要迟到了。”说着,她又吻了我一下,说,“我过两天再来。”
有了这次的经历,我开始想念起张云芳了。这种思念不再是原来那种纯粹地对她本人的思念,想见到她的人,想和她在一起,而是想着闻她身上的香气,想和她搂在一起亲热地接吻。这是一种由清纯到世俗的转变,由音容笑貌到身体接触的深入。
但不管是怎样的转变和深入,我就是非常地想她。有时会在闲遐时想,有时会在备课时想,有时会在看到了某个漂女孩时想,有时会在中午休息时想,特别是晚上睡觉时,就想得很厉害,想着要是她能在我身边该多好,我就可以不停地亲吻她。那种滋味多么地甜蜜多么地醉人。
我本身是学英语的,学过语言学。深知语言是人类最重要的交际工具,是思想的直接现实。在人际交往中,行为语言会比口头语言更具有表现力和亲和力。两人在情绪上越亲密,就会在空间上越亲近。而我们的关系已经达到了亲密无间的境地。
隔了两天,她果然又来了,还是在中午,因为她下午一下班要赶着回家给奶奶做饭。她还是在我们还没放学就来了,带来了一些大米和青菜。于是,我不用去食堂吃那种难以下咽的油泼面和粗燥的玉米面发糕了。
那时,西安就没有大米吃,街道饭馆里也没有卖米饭的。所以,我在西安这多年里,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大米,也就没吃过米饭。我用煤油炉子开始蒸米饭,然后又炒了个青笋和土豆丝。
等我们做好饭炒好菜,差不多快到一点钟了。但我们吃得很香很可口。吃过饭,我们又上到床上,一起说话和热闹。不过,她这次上床不是让我抱上去的,而是,她自己上来的。我们几乎没怎么说话,把所有时间都用在了亲吻上。我们越亲就越是想亲,好像唯有这样才能把我们心中的情和爱表达出来。
一直到预备上课的铃声响了,她才慌忙地离开了。我本想送她,可是,我怕让老师和学生看到我们在一起不好,就让她自己出了校门。
之后,她一连四五天都没过来,我想她想得厉害,以致于连备课和写作都没了心思。所以,我想必须要见她一面,否则,我备课和写作都安不下心来。于是,上完两节课后,我乘三路电车来到了五路口他们医院里。她正在给一位患者打针,我在旁边等着她。可是,给那名患者打完针,又来了一名患者。
直到屋里的患者都离开了,她才走到我面前,坐在我对面,十分高兴地说,“你怎么过来了,今天没课?”
我说,“我想你了,可是,你一连几天都没见过来。”
她说,“别的医生有事请假了,只我一人当班,所以,我不能离开。”不过,她马上说,“等一会下班了,我就可以休息了,咱们一起逛街看电影。”
可是,我下午还要上班,只是下午没课。我对她说,“那我要给教导处打个电话,请个假。”
她把我带到了楼上的一个办公室,办公室里有位像是领导的人在吸烟看报。她对那人说,“于主任,用下你的电话。”
那人马上说,“你用。”
于是,我拿起电话拨通了教导处的电话,是教务员樊老师接的电话。我说,“樊老师,我肚子疼,下午没课,我想去医院看一下。”
樊老师说,“你去吧。”
打完电话,我又在她的办公室坐了半小时,她见有人过来接班了,就脱下了白大褂,洗了洗手,带着我一起出了医院。
我们顺着五路走到了解放路,在民生商场对面的小饭馆里吃了碗歧山臊子面,然后就一起朝着东大街走去。
东大街是西安最繁华的地带,自行车和人流不停在街道两边涌动。人群中不时地可以看到有几位穿着鲜丽花裙子的女人,就觉得很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