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葇居中,粉衣少女挥剑起舞,衣抉飘飘,玄袍中年男人看着她,笑道,“不对,不对,要控”
少女看向他,面露疑惑。男人轻笑,从她手中接过剑,一边演示,一边说道“出剑要控力,一开始出尽全力,却无法控制后续招式,便会渐渐羸弱,后继无力。出剑要控速,使其与身体动作相协调,这样才能稳住身形。要像这样,才能轻柔灵活,绵延不绝”苏渊薮起势挥剑,虽然是女子修习的剑法,可落在他手上却少了媚气,反而有一种一往无前的气息,他挥剑圆润如意,生生不息,剑在他手中,却仿佛和他是一体的。
假山之后,苏燕远远看着他们,眼里有着难掩的怨恨和失望。良久,她嘴边划过一抹嘲讽,转身离去。她悄悄地出现,又悄悄的离开,正如她在苏府的地位,一个从未在别人视线中存在过的存在。
不远处,一个身穿白衣长衫的青年看着她离去的身影,神情莫名,看不出深浅。
苏燕离去,心情却难平复。那个男人是别人的爸爸呀,不是她和天天的爸爸,妈妈被别人所害,他毫不关系,从小到大,她和天天是多么渴望父爱,而他从来都是那样冷淡,可对苏葇,他却温柔备至,悉心教导,言传身教。
苏燕望着湖面静静出神,“爹爹,爹爹,你什么时候有空呀”小小的天天如团子般搂着那个中年男人的腿,“没空”男人踢开他,皱着眉说道。
“爸爸,是苏葇欺负我们”苏燕气呼呼的反驳,带着委屈。
“哼,要知道自己是谁,以后再和小葇打架,就把你们两个小崽子赶出去”苏燕浅浅笑着,那个男人待人是如此天差地别,他竟厌恨他们如斯,连自己都连带着骂了。
“天天,天天”小女孩哭得声嘶力竭,小男孩卖力的想要抬起小手为她擦泪,“姐姐不哭,天天没事,天天…没…事”那个小团子,浑身是血,没有一处好地儿,她抱着他,跌跌撞撞的到处求医,没有一人肯帮她,他怀中那个血中捞出来般的小人终于活下来了,或许,他若死了,那个小女孩也将无法再活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