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纬和卓缈缈赶到东厢房的时候,屋内的喧哗已经结束。
孟秦氏脸上有个鲜红掌印,眼泪汪汪的从屋子里出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卓缈缈拦住她,仔细端详着对方脸上的伤痕。
孟秦氏避开卓缈缈的眼光,她拿出一块丝巾按在脸上:“没事,我不小心摔了一跤。”
“没事就好,我这有一瓶潜龙境的伤药,你先拿着。”卓缈缈顺着她的话往下说,“以后你自己小心一点,知道吗?”
钟纬借着两人聊天的工夫,往房间内的瞟了一眼。
东厢房的客厅地上,散落了一张信纸,桌上摆着一个信封。
他粗略的扫了客厅一眼,看不见孟冥修的人影。
待两个女人低声交流了几句,钟纬若无其事的牵着卓缈缈的手回家。
进入房间,他反身关好门以后,这才压低声音问到:“今天有人给孟家送信了?信使长什么样?”
“你连这也能猜到?”
卓缈缈先是疑惑的问了一句,随后她摇头表示不知:“我没有看见信使的模样,不过那封信好像是送给孟秦氏的。信封上还写着她的名字,但她不认识字,说是要等到夫君回来一起。”
看来那封信,就是造成孟家夫妻不合的原因。
钟纬不想掺合别人的家事,没过多久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
与程祥雨的会面,没有带来任何表面上的变数。
钟纬的生活,一如既往的平静。
不过同住一个院子的孟冥修,他的脾气倒是越来越坏钟纬经常在孟秦氏脸上看见青於,晚间也时常能听见孟冥修的呵斥。
数天时间不到,孟秦氏就迅速憔悴下去。
她在孟冥修面前变得小心翼翼,做事却频频出错。
然而不管她怎么讨好,在孟冥修身边的处境还是一天比一天艰难。
“这样下去不行,孟冥修实在太过分了。”
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的卓缈缈,十分生气道:“虽然妙巫族的男人在家也经常打女人,但是吾族的成年男女都是巫斗士,男人敢动手,女人就一定会还手。实力相当的情况下,打架过程再?孟冥修也太小心眼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