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孟、农万支、郑太清、郑经、庾虔微微点头以示回应。
“陈小友,这是你的位置。”
夏明川在农万支的示意下,在白孟的身边就坐。
“诸位,我们继续先前的话题,这次由我作为庄家,赌东景阙与白褚比试的胜负,双方的赔率均为倍五,请诸位下注吧。”在庾虔说话的同时,有两个仆人出现,一人双手捧着托盘,另一个人手里拿着竹简和毫笔。
“我押十两,赌东景阙胜。”在庾虔话语落下时,郑经开口说道。
在仆役取走郑经桌前的钱袋时,郑太清也拿出自己而定钱袋:“我押二十两,赌景阙得胜。”
郑太清说完看向白孟,白孟拿出的银钱说道:“我押二十两,赌褚得胜。”
白孟对着看着自己的郑太清说道:“景阙贤侄与一般人比很出色,但与褚儿相比还是差了那么一点。”
“那可不一定。”
郑太清笑眯眯的说道:“就在半年前,景阙已经修成太清明道第七层,你现在还能确定褚贤侄就一定能得胜?”
“玄都道剑可不比太清明道差,褚儿已得玄都道剑的精髓,郑老道士,你的银子是首部回去了。”
白孟对郑太清说的不让分毫,但是嘴里还是不有自主的念叨:“这么晦涩难懂的太清明道都能到第七层,郑老道士受了了个好徒弟啊。”
日前疯传的江湖比试,应该是就是东景阙和白褚的比试,不久前遇见的农万支应该就是为今天的事情而来,听白孟和郑太清的称呼,白褚和东景阙应该是他们的晚辈,至于更多的东西夏明川就推测不出来了。
夏明川询问身旁的白孟:“白前辈,这个赌局是?”
白孟解释道:“五年前老夫在游历的诸国的时候,在这里遇见了这那个在教徒弟的郑老道士,当时褚儿与景阙贤侄有过一场比试,比试结局是平局,经过商议,我们决定五年后与再比,而今天就是当初定下的比试的日子。”
“那这白褚是…?”夏明川的话没有说完,但是意思很明显。
白孟会意说道:“白孟是我最小的儿子。”
“原来如此。”夏明川露出向往的眼神:“白前辈的儿子定是不一般的英杰,真恨不得立刻见面,才能好好的结交一番。”
白褚被夸赞,白孟自然高兴,他抚这胡须,笑着说道:“小友稍安,今日是比试的日子,这船上都是与比试息息相关的人,等会自然能看见小儿和景阙贤侄。”白孟指了指船外的雨,“只是要等着雨小一些才能前去,不然就算去了也什么都看不见。”
夏明川回道:“白前辈说的有道理。”
这时庾虔来到夏明川的身前,说道:“陈小友要不要也来下一注?”
夏明川在身上摸索了好久,终于摸出了两块碎银子,他将两块碎银子放在托盘上,对庾虔说道:“我押二两银,双方各下注一两。”
夏明川取巧的心思被看的一清二楚,庾虔笑着说道:“你呀。”
天上的云层黑厚,周围也有些昏黑,翠微湖上的雨不可能很快的停下,画舫在浆手的划动下驶向未知的方向,船上的几人都有着莫大的身份,聊天的过程中不可避免的要谈论诸国发生的大事。
首先说起这些的是庾虔,庾虔面色有些凝重的说道:“诸位,在几个月前,我在观星台上发现了帝星。”
庾虔此言一出,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郑经有些不相信的问道:“帝星出现?自华朝最后的华炀帝死去后,就再没出现过帝星,虔,你是不是看错了?”
庾虔肯定的说道:“不可能看错,帝星已经出现了,虽然现在的帝星在星象中不明显,但最多半年时间,就能在星象中看见众星拱卫的帝星。”
这是一个很出乎意料的消息,几百年不见的帝星突然出现,代表着天下大势将会出现巨大变换,是否能统一天下不可预知,但最少也是天下霸主级的人物出现,以庾虔在星象方面的学识,不可能在帝星这样的大事上出现错误,这也就意味着的诸国长久以来的和平就要被打破了。
圣贤书院非一般的江湖势力,圣贤书院出来的学生广布诸国,有不少的寒门学子,更多的还是世家的子弟,圣贤书院与诸国的联系太过紧密,诸国若是发生动荡对圣贤书院的影响绝对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