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东方焱三观震碎……
尼玛……重色轻友……这明摆着就是严重的重色轻友……
他一脸悲愤欲绝,拿起揣在兜里的手机放在耳边,往门外走,“喂,什么?你表弟的媳妇的大姨妈的舅老爷的三姨太出车祸了,嗯,好的,好的,生死攸关的时候,我怎么会见死不救?我这就过去看……”
东方焱拔腿溜得不见了踪影。
阮楚楚唇角抽搐了一下,这……也真够能扯的。
“我也走了。”金芮歌慢悠悠地站起身,狭长的丹凤眼轻飘飘地扫了眼陆寒洲,语带双关道,“希望你将来有一天不会后悔你所做的决定。”
阮楚楚彻底蒙了,这一个个的究竟是什么意思?怎么感觉她跟陆寒洲好像隔着深仇大恨似的。
待金芮歌走远,她扭头看向神情微滞的男人,“他们……好像都不太喜欢我?”
情绪不动声色地隐匿过去,陆寒洲漠然抬手夹了根菜放入她碗中,“吃饭。”
阮楚楚:“……”
这……大概是她多虑了吧。
看着不断夹进碗中的菜,阮楚楚抿住唇,“陆寒洲,他们已经走了。”
“嗯。”
阮楚楚往旁一挪,跟他拉开一大段距离,“我们也不用在演戏了。”
男人手中动作一滞,面无表情地看向她的脸,眼底顷刻覆上一片寒冰,“你觉得我是在跟你演戏?”
“难道不是?”她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娶她,但她知道,那绝对不可能是出于喜欢她,他喜欢的是夏巧云,是唐晴紫,是世界上任何一个女人,但那个女人绝对不可能是她。
“所以,陆寒洲,没有外人在的时候,你不用装作一副对我很情深的样子。”她怕她会忍不住沉溺在虚幻的泡沫里面。
陆寒洲冷傲矜贵的俊脸刷地一下沉到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