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公孙齐上前了,他到那海螺前,对着海螺慢声说了个-含字,他话音刚落,台下众人纷纷叫好。那台上的几位老人却还是淡然不动。
“雨薇,这次他说得浅了。你上去说那个放字,定会获胜的,去吧。”
林如许听了那公孙齐的字,心中还有些窃喜,此轮看来是自己胜了一筹。
宋雨薇听了林如许的话,展开了笑颜,高兴地蹦蹦跳跳,准备上前说出答案,然后领取奖品了。
就在宋雨薇刚要准备上前时,站在林如许前面的一人,抢在宋雨薇前面,跑到那海螺前,说出一字。这字正是林如许告诉宋雨薇的那个放字。
宋雨薇停下了向前的脚步,林如许也阴起了脸。此人在前,定是竖耳偷听而来的,不然为何早不上去晚不上去,而在林如许刚说于宋雨薇时上到海螺前。那人对着海螺说出放字以后,还不时偷偷回头往林如许的方向看去。宋雨薇忍不住了,她也明白过来那人定是窃取了自己的字,她瞪着眼睛怒视着那人。正要准备上去教训那人,却被林如许一把拉住。林如许对着宋雨薇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扰事。宋雨薇虽心中不服,倒也听林如许的话,只能赌气地跺跺脚。
台下的一些人,听了那人说的放字,不由得哈哈大笑,他们不信怎么可能用这么简单的字来匹。那人听到众人的笑声,也楞着抠着头,心中直想被林如许给骗了,还当他是位高人,原来只是个口舌如璜的骗子。
台上的王阁和其他众老人听了那放字,反应却是完全不同,都纷纷点起头,表现出赞许。
“放,好好好,此字用的好。到现在为止,这位小兄弟的放字最好,最匹配。还有其他人有更好的答案吗?”
王阁话音刚落,台下一片哗然。哗然之后,众人开始细细品味起这个放字,品味一阵后,倒有几人真的品出了一些东西,都表现出一丝懊悔的模样。宋雨薇此时更是恨得咬牙切齿。第一轮慢了,第二轮被偷了,她仍然怒视着那人,仿佛要将他一口吃掉。
后面,当然是没人再出答案。这放字如此简单,如此广意。可以说这字本来就已经包含了好多其他字,自然再说其他字都不合适了。
“好,最后获胜的就是这位公子,请这位公子上台。”
那窃字之人听到了王阁宣布自己获胜,激动得已经说不上话,连滚带爬地上到台上,脸上表情已经是被激动的心情弄得扭曲。
“我叫冯建仁,这字是我想的,我想的。”这人语言颤抖的断断续续地说出自己的名字,只是他目光看向林如许方向,看到了正咬牙切齿怒视着自己,不由得心中心虚得很,所以不由自主的反复重复着此字是自己想的,如掩耳盗铃一般欺骗着自己。
“建仁先生好文采呀,这放字用得妙啊。”王阁端着一个盖着红布的新托盘,走到冯建仁面前。边走向前,还不忘出言称赞冯建仁。
冯建仁没有在意他的称赞,只是眼睁睁地盯着那托盘的红布,露出贪婪。他还没等冯建仁走到自己面前,就一个大步,冲到王阁面前,直接伸手掀开了红布,却见那红布之下是一株珊瑚。珊瑚通体火红,红得耀眼得很。在场的所有人都盯着那株珊瑚,觉得耀眼得很。
“此珊瑚也是一个有趣之物,珊瑚虽是这海中常见之物。但这一株,是海中沟壑之中的深海珊瑚,此珊瑚独特之处在于,在漆黑夜中,它可发出红光。光可使整间房屋变得透亮,犹如白日。白日之时,此珊瑚会变为通红之像,还能散发热力,冬日可做暖炉。可是真正的稀奇之物!”
王阁话音落了后,台下之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着实是一件稀奇之物。那冯建仁听了后,急忙接过那珊瑚,手忙脚乱地将珊瑚包好。然后也不再多说一句,直接拿着珊瑚一路小跑,直接跑回家去,没有一步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