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墨文顾修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
顾修在见到以染的那一刹那有些惊讶的扬了扬眉,随后便将手中的牛皮纸袋子轻轻放在了桌上。
以染见到顾修,没什么反应,神色冷淡:“是吗?那就让他们找去吧,说不定,找不到我,他们中的某些人会更高兴。”
顾修闻言,回首与景墨文对视了一眼,随后转过头道:“你知道些什么?”
以染没回答他,而是静静地望着顾修放在桌上的牛皮纸袋子,沉思不说话。
“墨文,昨天晚上陈郁故意挑事,在混战期间,我发现袁家那个老东西替言彬蔚挡了一板凳。我怀疑,袁家表面上顺从我们,背地里却跟言氏还有瓜葛,我们得防着他些。”
顾修并没有因为莫以染在场就避讳些什么,对着景墨文说完这句话后就离开了。
“你们跟言氏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犯得着这般提防吗?”
以染原先没想插嘴,但是听到他们提及言彬蔚,便蹙了蹙眉。
言彬蔚和白生烟也差不多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景墨文不是个善茬,言彬蔚更不是好惹的,两方对立,其实她看的挺心堵。
言彬蔚要是出了事,白生烟必然要神伤,那她岂不是又得陪哭陪睡陪发疯?
回想起从前白生烟跟言彬蔚闹矛盾的场景,以染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她有些头疼的扶了扶额,本能的叹了口气。
“我倒是忘了,你跟言彬蔚有的挺近,那我是不是也该防着你?”
景墨文见以染替言彬蔚说话,脸色陡然一沉,黑着脸走到了桌边拿起牛皮纸袋子,一边拆一边阴阳怪气的冷嘲。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以染闻言后眉头蹙起:“你可以说我跟任何人走得近,但是你不可以污蔑我和言彬蔚!”
以染的认真让景墨文愣了愣,随即,他笑了笑:“看来你们姐妹情深。”
以染紧了紧拳,起身,直直的越过景墨文。
擦肩而过时,她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道:“无论如何,昨天晚上多谢景先生,但我也不是个爱说假话的人。我希望,以后见面次数能少则少,最好再也不见。”
话落,出门离去。
景墨文没有理会莫以染的话,而是一心一意的将目光放在了牛皮纸的内容上。
……
出了门,莫以染刚走过一个拐角,一道压抑着笑意的声音却在身后淡淡响起。
“莫小姐,你很无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