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曼的牙痛是从躲避契丹军的突袭产生的。
牙疼不算病痛,起来要了命。
这两天还真把田大曼搞得难受极了,牙痛是一阵阵的,晚上比白天厉害,饭后比饭前难受。一旦痛起来,他都有跳悬崖的想法。他这几天几乎每天去一次窑洞后的悬崖前。不只是什么原因,一到了悬崖前,他的牙就不疼了,他也就放弃了跳悬崖的想法。还是活着好,眼看着田桃花越来越有出息,好日子刚刚开始。
田大曼就返回了窑洞。可是他的脸却肿了半边,和这一半没有肿的相比,简直是两个概念。痛的田大曼吃不下饭,饭量明显的下降。他只有和他的大黄狗和大公鸡围在一起,和他们说说心里话。他也不知道这些小动物听懂听不懂他的话。捂着半个脸和它们说:
“我这女儿变化好大呀,变得我都不认识了。她一开始沉默寡言,从不和那些男人说这道那。可自从被蛇咬伤之后,就变了一个人。见了男人们非常的爱说话,而且连里长也听她的话,真是蛇神附体了,不管她神不神的,她永远是我和老伴的爱女。”
他看着李大年去了田桃花住的窑洞。只待了一会,就被田桃花送了出来。
听得田桃花说:“我们有必要到草原上找一找这个人,要不然那张图纸我们是得不到了。”
“那我回去准备一下,明天上午,我们准时出发。”
“好,就这么办!”田桃花送走了李大年,回到了厨房,吃了午饭,在去茅房的时候,发现了肿脸的田大曼。她上完茅房,来到了田大曼的面前,抚摸了一下大黄狗的头,又看了一眼大红公鸡,然后才问田大曼,“爹,你的脸怎么了?肿得这么厉害?”
“不知道,可能是牙痛带的吧。”田大曼的手,离开了肿的脸蛋。
田桃花关切地说:“来,我看看!”田桃花扒开田大曼的嘴,看到田大曼的牙龈肿了起来,想着这应该是牙周炎,是由于上火引起,只要下了火,他的牙痛病才能康复。”她的手离开了田大曼,想了一下,一个土办法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