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你一拳我一脚连滚带爬地在地上追打了起来,一个个脸红脖子粗的,恨不得把对方撕了才罢休的样子。
只是不经意之间,三个人已经边打边快速向着界桥的方向跑去。
鬼轿旁的一男一女看着三个人拙劣的表演,讥诮地笑了一下,刚想说什么却突然脸色一变!
周围的空气就好像冬去春来的寒冰,发出轻微的“咔嚓”声,那些一动不动的虎卫也有逐渐醒来的迹象。
“回来!”那个男的大喊一声,伸手重重拍在鬼轿之上。
一道肉眼可见的波纹以鬼轿为中心向着周围扩散而去,那些“咔嚓”声猛地一顿,世界重归静谧。
但也只是缓和了一下而已,很快周围“咔嚓”之声大作,那些虎卫们已经开始缓慢动了起来。
“跑啊!”江瑟对着待在原地的罗茨和二虎大喊一声,然后带头向着界桥之上跑去。
冲过这座桥,逃进城里,找到蛤蟆。
剩下的……
再说吧!
眼看着三人已经冲上了界桥,都已经走了接近一半的距离,却发现眼前突然红光大作。
“砰”地一声,三人被一股大力卷向高空,而后被重重地扔回了界桥之外的地上。
界桥之上,空气中先是探出了一双雪白的赤足,而后是一片红色的裙角,再然后一个红衣女子笑脸盈盈地从空气中走了出来。
“鬼轿一说传得神乎其神,还以为多么神秘呢。”红衣女子不屑地斜了下眼睛,“闹了半天就是一个时间静止的道具而已啊!”
江瑟三个人被摔得浑身是土狼狈不堪,但其实倒也没受伤。
“一会儿再找你们算账!”黑衣男子冷冷看了三人一眼,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块洁白如玉的令牌,高声叫道,“大祭司办事,闲杂人等速速让开!”
“呦!我当是谁的人呢,闹了半天是鼎鼎大名的鬼医啊。”红衣女子咯咯几声夸张的娇笑,“现在鬼市的日子这么难过吗?堂堂鬼市的二号人物,竟然要靠走私挣钱?”
“你看这样行不行?要不你们跟鬼医那个老家伙说一声,来虎卫军团投靠我吧。”
“他年纪是大了点,不过看在他一张小白脸的份儿上,我也就将就了!”
“怎么样?考虑……”
红衣女子话还没说完,突然感觉一股危险的气息迅速逼近,剩下的半截话儿被她硬生生吞回了肚子里。
眼前一点白光转瞬即至,在红衣女子的眼中逐渐变大……
那是一把飞刀!
不远处,鬼轿旁的白衣女子双手之中各自把玩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飞刀,面具之后的一双美目之中透着不屑与嘲笑。
“叮!”红衣女子仓皇躲闪,飞刀擦着她雪白的脖颈飞过,撞在界桥的石头上,冒着火花把桥面崩飞了一大块儿。
“贱人!你……”红衣女子气急败坏地转过头大骂道。
只是这次,她再也没机会说出剩下的半句话了!
眼前迎面飞来一大片密密麻麻的白芒,封死了她所有的退路……
“叮!叮!叮!”
……
“噗!噗!噗!噗!”
……
红衣女子虽然施展浑身解数闪展腾挪,但无奈那些飞刀又快又急,最终还是有一大半没入了她的身体之中。
在飞刀入体的瞬间,红衣女子的身体之内光芒大做,然后“砰”地一声爆开,连渣渣都没剩,只留下几块红色的布片冒着轻烟被风吹入了界桥下的深渊之中。
这不按常理出牌啊!
飞刀还能当手雷用的?
“废话真多!”白衣女子冷冷一笑,手中把玩着一只飞刀,瞟了地上的江瑟三人一眼。
三个人一个个目瞪口呆,乖乖爬起来,站在了两个人身边。
这是个狼人。
比狠人多一点!
惹不起!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