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人早已惊呆了,一方面既惊讶先天高手的强势,另一方面又担心张知水武功居然如此高明,不知道能够坚持多久。如果不是大家都被麻翻了,估计早就有人喊道“点子扎手,师兄弟们并肩子上之类的话了”
或许是张知水比较走运,也或许是命运冥冥中注定,在中年男子看看打到张知水丹田的时候,忽然感到内气忽然暴动,毒性大发,一时间手臂又缩短了两寸。
电光火石之间,张知水的钢剑刺入了中年男子的心脏。而张知水也被这中年男子将死之时运用全部内力所发的掌风扫出了三米远,重重的落到师兄弟人堆里。正是我虽然知道你的深浅,我却发现我短了两寸
狭路相逢好运者胜。
钢剑直直的刺入中年男子的心脏,破坏者心脏的跳动。残余的真气支撑着中年男子思考,忽然想到大胡子的点点诡异之处,一时间竟然明白了过来,一定是他给我下了药,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我不甘心,不甘……”
话还没说完,口中喷出了大量的血液,往后蹭蹭退后两步,歪歪斜斜,倒地了。圆睁的眼睛表达了主人的不甘心。只有一柄青钢剑,竖立在中年男子的身上,恰似一幢耸立的墓碑。
张知水大口呼吸着,就像一条离水的鱼,嘴巴一张一合,忍不住了,吐了口血,一时间只感觉到一股冰冷的真气进入到身体内,整个半边身子体都已经麻木了。用尽全身的力气,掏出软筋散的解药,扔给田大山。
而在远处,余俊侠与陈深的交手依然在进行着,陈深用剑,自然是势不可挡,可是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大胡子居然能够与陈深打了个五五开。须知陈深虽然失去了内力,但真实战力绝不仅仅是普通的先天高手能够阻挡的。
“碰碰,”交手依然在进行着,陈深忧心着在山寨的弟子,手中加快了招式。一股神奇的精神异力忽然加持到陈深的剑招中,虽然剑的威力没有提升,但却不知不觉间把陈深的武学真意融合在这战斗空间内,一时间,效果非凡。
余俊侠估摸着时间,大概也差不多了,自己又不是陈深的对手,阻挡一刻便已经足够了。因此运足真气,发出了自身剑法中精妙绝伦的一剑,拉开空间,转身逃脱。
陈深并未去追敌。生性冷淡的他关心的也只有宗门的弟子了。因此,也不顾维持平日的形象,急急忙忙的往山寨大殿赶去。
到了山寨大殿,入目望去,一时间大殿内血流成河,却无一人能够站立。所有人都没有了战斗力,无论敌对势力还是几方势力,一时间不知是怎么情况。唯见己方众人围着两个躺下的弟子。一时间不禁怒火攻心,手中长剑也不见多少招式,只见银光一片,正如一朵灿烂开放的梨花,其他人的脚筋竟然被一剑全挑断了。
陈深踏着血水,朝着弟子们走去。
而在另一方,青离山山脚下,余俊侠缓缓揭下一张做工精细的人皮面具,得意的走起了路来,内心想到:这回要查也只会查到余俊侠的这马甲,无论如何也查不到面具下的我吧!,这回无论如何,沈修贤碰见剑圣是必死的吧,而玄元派的年轻人也会死伤殆尽吧。铁剑帮死了长老,玄元派死了弟子,两家的势力必定势不两立,定会全面开战。得利的正是我们北度宗了。一时高兴,居然嚣张的唱起了歌。
“溪又斜,山又遮,人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