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你没有别的意思!偷着说我最美,又是爱的,还要把世俗的尘埃清理干净,你这是拿我当娘吗?背地里表白,当着我的面又不敢了吗?”蔡芸把自己脸都说红了,狠狠的踢了刘琦一脚。
我哼一句现代民族乐跟你有什么关系?还踢我!
云彩……彩云……蔡芸!
这什么脑洞啊……
我的妈啊,误会!真的是误会啊!
刘琦刚想解释,正在这时,包厢间的窗外忽然有人影一跃而入……
……
封建王朝,尊卑等级观念深入人心,讲究天圆地方。方桌有上下左右、东南西北之分,故而区分首席、次席、旁席、偏席,区别长幼、尊卑,乃至身份和地位。满足当时人们的虚荣心理。
圆桌虽然有方位之分,却没菱角,像是要诉说人与人之间无贵贱高低,不被权贵之人喜欢。
而酒楼为了空间率能够最大化,统一放置了圆桌,不仅菜肴能放的更多,人也足够坐的满满当当,
一楼的一张大圆桌子,七八个身材魁梧的壮汉百无聊赖的倚着桌子发呆,时不时得盯着二楼的一个包厢,掌柜的三番五次的亲自过来端茶倒水,殷勤无比。
“这主母和大公子已经吃了一个多时辰了,怎么还不出来?主母年轻漂亮,大公子英俊潇洒的,老爷岁数那么大了……你说干柴烈火的会不会?”一位壮汉猥琐的干笑一声,悄声像几位好哥们说道。
“有理有据,让人信服。”
“不是吧,这么刺激,嘿嘿。”
“我怀疑你们几位在开车,快停车,我还没上车呢。”
几位壮汉不言而喻的笑出了声。
自从刘琦和蔡芸进入酒楼上了二楼,暗中保护跟了一路的随从终于也可以休息一下,向掌柜的表明了身份,安然的坐在一楼吃吃喝喝。而二楼刘琦的包厢,掌柜从众侍卫的口中得知居然是最近声名鹊起的扶苏公子,更加不敢上去打扰雅兴。
可以进入包厢的都是贵人,而贵人最是喜欢清静。每个包厢里都有一个按铃,只要拉动按铃,楼下的小厮就能看到相应房间的绳索抖动,才会上楼敲门服务。
而如今,除了刚刚上菜的时候刘琦喊了几遍小厮送茶,已经一个多时辰过去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了,众侍卫厕所都去了好几趟了,刘琦依旧没有出来,反而等来了一群捕快。
一个捕快头头在一群捕快的簇拥下嚣张的迈入大堂,吼道:“谁是掌柜?”
掌柜小跑着上前,殷勤的搓着手,笑着回答道:“小的是。几位军爷可是入店吃饭呢还是有事吩咐?”
“听酒楼后巷路过的百姓目击举报,一个时辰前有一伙蒙面贼人从背面翻入二楼包厢拐走了一男一女,本大人特来探查一番。嗯……背面的位置应该是这一间吧?带我等上去看看目击者所言是否属实。”捕快头头说着,手指一指,正是刘琦所在的包厢。
“什么!”磕着瓜子看戏的众侍卫大吃一惊,吓得面色发白,来不及多说什么,风也似的向楼上跑去,捕快头头一时间被撞翻在地,怒不可遏的爬了起来,伸手抓住跑在最后的一人的脚,吼道:“哪来的刁民,反了,反了,居然袭官!”
“你算什么官,滚!”最后的侍卫一脚踢开捕快头头,跟着其他侍卫一起跑到刘琦所在的包厢,打开房门,顿时呆若木鸡。
“主母呢?”
“公子呢?”
几位侍卫互相看了彼此一眼,每个人眼中的神情一模一样。
绝望,深深的绝望。
“特么的!你们几个刁民,来人啊,抓起来!”捕快头头看到一群随从衣着简单,想必不是什么富家子弟,揉着被摔疼的屁股,走上前去,抓住踢他一个跟头的侍卫的领口怒道。
“完了……我死定了……”
“哈哈,现在知道怕了吧,撞本大人的嚣张哪去了?踢本大人的勇气哪去了?”捕快头头唾沫横飞,说罢硬拽,却发现拖不动。
练家子?
“公子被劫走了,主母被劫走了,我……我死定了……”
“什么玩意,哦……这么说你们是随从咯?包厢里的是你家公子和主母啊,你家公子是谁,主母是谁?”
“州牧大公子,州牧夫人……”
“额……我的天呢……都松开都松开,自己人,特么得,走啊!还不快去禀告几位大人,快啊!”
襄阳城,荆州州牧府。
刘表愤怒的摔了一地的公文,大吼道:“快,传令下去,关了城门!所有兵马出动,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把人找出来!”
襄阳城,蔡府。
当家家主蔡帽脸色铁青的咆哮道:“蔡家所有私军出动,给我把二姐找回来!传信给东门蔡和,南门蔡中,还有其他两门的守将,查一个时辰内有无可疑人员出城。连我蔡家的人都敢动!不管是谁,等着死全族吧!”
襄阳城,州牧府,刘琦院内。
莹儿跪在地上,双手合十,祈求道:“都怪莹儿贪财,总觉得钱少了不少,数了一天数的头昏眼花也没数清楚,都没跟着公子出去。结果公子就出事了,呜呜呜。求菩萨保佑,公子一定平安无事……”
襄阳城,徐府。
徐庶焦急的走来走去,忽然心中一动,叫道:“管家,令所有人停下手中的活,所有门店关店,给我找……王大儒一家的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