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春县,东汉郡县名,属江夏郡,乃信阳城外的附属县,离着襄阳有三百多公里。
都说上天是公平的,你看人都加强了,动物不加强就说不过去了吧。
一匹马一天跑个一百五十公里就算是世上最雄异的马了。
古代所谓的八百里加急,指的是一天跑四百公里,每十五至三十公里经过一次驿站换一匹马才能做到。
如果不换马,一天全力奔跑下来,马儿必死无疑。
可是,自从全民加强之后,马匹也得到了质变,跑起来就像人在高速公路上开车一样,身后的景色连成一条线。
充电五分钟,通话两小时。
少许休息一下,马儿又精神抖擞的上路了,好像有使不完的劲,不全力奔跑身体内的洪荒之力就会憋死自己。
一天半的时间,在没有马匹换乘的情况下,紧靠着两匹马儿,还是在每匹马载着两人的情况下,硬生生的跑出来三百公里的好成绩。
平春县外的一家村庄民舍院内,两匹马儿欢快的吃着草料,完全不显疲惫,甚至吃饱喝足后,互相看着对方不顺眼,嗷嗷的直打响鼻。
最终,一匹黑色毛发的马儿率先打破平静,腾的双蹄站立,两只前蹄搭在另一匹马的身上,好像在说:我才是爸爸。
而民舍屋内,一锅浓郁的米粥发出阵阵香味慢慢掩盖满屋子的血腥味,陈生和张虎蹲坐在地上,专心致志的一碗接着一碗的吃喝个不停,热腾腾的粥水补充着透支的体力。
“咕叽”蔡芸已经睁开了眼睛,小小咽了口唾沫,娇小的身体半边隐在刘琦的身后,整个身躯紧挨着刘琦的后背,仿佛这样才不会那么的害怕和不安。
好饿,好害怕,好无助。
蔡芸将脸埋在刘琦的背后,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刘琦侧过头去,嘴唇划过蔡芸的脸挨住了蔡芸的耳垂。
蔡芸大惊失色。
刘琦你这个流氓!都什么时候来还来占妾身的便宜!
竟然偷亲我,还说对我没意思!
蔡芸脸色瞬间羞红起来,感觉耳朵痒痒的。
罢了。
早晚都要被恶人玷污了去,让琦儿亲亲又如何。
不止耳朵痒痒的,连身体也有些痒。一股异样的情绪产生,令她不自禁的闭起了眼,嘴唇微微抬了抬。
wen我!
蔡芸刚想抬起脑袋,好方便刘琦亲亲自己的小嘴,就听见耳边发出微弱的声音:“别动,别出声,轻微活动一下手腕和脚腕。”
嗯?
蔡芸搞不清状况,回头来看,只见刘琦说完头又扭了回去。
不要亲亲小嘴吗?
不上不下的,吊人胃口。
蔡芸闷哼了一声,身体主动贴近了几分。
忽然捆绑双手的绳索像是被什么切断了一样一松,蔡芸瞪大了眼睛看着刘琦身体微微一倾,寒光一闪,被捆绑的双脚也得到了解放。
绳索断了!
匕首?
哪里来的匕首?
蔡芸惊讶的发出轻微的响声,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赶紧闭嘴。
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陈生望了一眼,微弱的烛光下模模糊糊,刘琦和蔡芸双手別在身后,安安静静倚坐在墙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呵呵,疑神疑鬼的。
陈生将头转了回来,感觉脚指头有些痒,连忙拖下鞋来扣了扣脚,感觉浑身舒坦后,继续喝着粥。
看到陈生又专心致志的喝起粥来,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脚下的绳索已然松开。刘琦和蔡芸相互望了一眼,同时舒了口气。
刘琦略带幽怨的眼神看的蔡芸低下了头颅。
蔡芸啊蔡芸,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
还差一点,差一点就暴露了!
蔡芸自责不已,一双有力的手从身后紧紧握住了她小巧娇嫩的手,暖暖的温度传来,有说不出的安全感。
一股甜甜的滋味涌上心头,他……没有怪我!
只一瞬间,另一种念头又涌上了心间。
他,他为何要牵我的手?
牵了手是不是还想亲我?
亲了我是不是还想睡我?
睡……睡我?
这……这怎么行!
蔡芸胡思乱想起来,感觉自己身体像是被火点燃了一样,异样的烫,禁不住发出沉沉的喘息。
哪个少女不怀春,少妇的心思,有何不同。
还是那个女子,眉眼如画,宛若画中走出来的仙子,只不过有了些春的气质。
差不多了!刘琦刚想大吼一声分散陈生张虎的注意力,忽然感到身后麻酥酥的气流吹得脖子痒痒的,不禁回头瞪了一眼。
搞什么飞机啊!
只见蔡芸脸色通红,眼眸泛出水雾,魅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微弱的喘息声吐出,带着暧昧的气息,恨不得让人一亲芳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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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亲娘来……你这什么表情?搞什么啊,也就我这个正人君子看到,要是让张虎这个小老弟看见了,绝逼饭也不吃了,脱裤子就把你办了。
刘琦来不及多想,转过头去大吼一声:“啊!你们前面!那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