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考虑有其他演员参演这场,那到目前为止,张斌的成果就是九分之二,“剩下七个,但‘鬼’可未必只有一个啊。”
张斌低头装了一会不安,然后才又稍抬起头,再次打量起剩下的那七个人。
七个人里,三女四男,三个女人看起来年纪都不算大,其中一个穿着民*时期的校服,蓝衣黑裙,编着两条乌黑辫子,并没有多么多么美丽,胜在身上满满的阳光朝气。
另外两个女人都是旗袍打扮,其中一个看起来年纪稍大一些,穿得是素雅的白色,另一个打扮更艳丽,长相也更年轻漂亮的,穿得是件耀眼的大红色。
不得不承认,只有生长在那个年代的女人,才能把这种衣服穿出如此的风韵。
“雅兰与玫瑰,真是个有千秋。”
张斌很是半真半假的做出一副猪哥相,引得其中两个都露出了厌恶神情,只有穿白色旗袍那个女人没有任何反应,倒不是说她的气度如何如何,只是她现在的注意力完全没在这里。
四个男的其中两个跟那个不知名的演员一样,也都穿着长衫大褂,一个年纪大概四、五十岁,另外一个也差不多也二十几岁的样子,看上去像是一对父子。
另外两个看上去也比较成熟,却是穿着民*时期的男生校服(类似中山装模样的衣服),其中一个戴着眼镜。
两个男学生和那个女学生应该是同学或者朋友什么的,这时候都一起坐在沙发上,神色之中颇有一些不安。
两个旗袍女不好说是什么样的关系,张斌注意到,“红旗袍”时不时的会去看“白旗袍”,眼神里有些很难形容出来的情绪。
“白旗袍”不知是否发现了别人的注视,只静坐在那里,一手轻摇小扇,望着完全不透任何光亮的玻璃,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那对疑似父子的两人,此时坐在三个学生另一边的沙发里,一直在低声交谈着。
张斌之前低着头的时候偷听了一会儿,也只听到了几个不相关的词语。
“当年,不该,不能怪我,来,错误,怎么办,报警”
“是说当年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想要推卸负责吗?”张斌试着把这些词按字面意思组合起来,“来?是说不该来吧?报警?”
张斌看向另一边,那里倒是放着一个很是古老的摇把电话,线看起来连得好好的,不过他可不敢去碰那东西。
“离场算不礼貌的行为,叫警察应该也算是吧?”张斌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其他人身上,“这个‘雷’还是他们去淌好了。”
正在张斌东想西想的功夫,就听到那个学生妹小声问了句:“请,请问,你们都是收到请柬,被请来的客人吗?”
虽然没人回答她,但看他们的表情,答案显然是肯定的。
少女有些不安道:“请问你们知道是怎么回事吗?这个请柬……”
“也就是说,你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收到一张请柬后,就什么都没想的来这里了吗?”
不待少女把话说完,便已被张斌旁边那个疑似演员的家伙给打断了。
面对少女身边两个护花使者的怒目相向,这人没有任何的不安神情,同样回以更凶恶的目光,嘴角还露出了一丝讥讽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