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我这,周瑜便把枪丢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嘴上念叨个不停在问候着肖旭的祖系宗亲。
我眼见他左手的风衣被划开来,整齐划一,大抵是刀具所导致的。
没过多久,其余警察也赶来了,其中还有俩张熟悉的面孔——张家望和叶芳。俩人只存在于我失忆后把万籁明当做刑侦队长的那个印象或者是梦境中,俩人是小跟班,见习警察。
但是他们一见面便称呼周瑜为“万队”,这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周瑜示意他俩人不再继续说话,从地上坐直了身子给一位医生包扎伤口。
一见着我手上有伤口立马示意医生先替我包扎,任凭我怎么推托他都拒绝。
周瑜从裤兜里左掏右掏一番没找着烟,便叫唤了其中一位我不认识的警察,从他裤兜里掏出一包黄鹤楼,拿了一根还美其名曰充公,他点燃了烟,吐了一口,同我说,“那就是肖旭吧?”
我惊魂未定地点了点头七。见周瑜露出了微笑,再次问候了他父母亲,“妈的,好家伙,刀法可以的,绝对练过。”
我不知道这是褒义还是贬义。
周瑜起身咧嘴大笑,露出了他的长指甲,满脸欣喜地说,“瞧见没,他的DNA。”只见他的指甲里有一小块皮肤屑。
“有了这家伙的皮肤查到这人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老子就不信这家伙连一点尾巴都不留,”他丢掉了烟尾巴,“即便没有,反正老子和他打过照面了,就不信查遍天涯海北找不到你这人。”
忽然间我很怕,上次发生这样的事情我醒来后的世界就不再是我熟悉的世界,我怕这次也会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