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日为何不见她?”突然,延庆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问得众人不知该如何回答与他。
我用慵懒的语气,道:“前几日我已让她返回老家收拾行装与你们一同返校。”
“那便好,”延庆这才离了程悦的手,坐在床前,“林夏,你可与我们一同返校?我们都等着你早日康复起来。”
“自当与你们一起返校,否则待我出院那可是孤身一人,实难忍受,实难忍受”
话音刚落,病房门口突然响起粗犷而熟悉的声音,“恐怕你这次不能得偿所愿了。”
待身影呈现在众人面前时,反倒延庆起身笑着说道:“是什么风把鄂队长吹到这里来了,你说的话所谓何意,难不成你还想给人扣上什么莫须有的罪名吗?”
“正义之风,”鄂祥林气色似乎比以往好上几分,从公文包里面扯出一份文件,对我说道:“林夏,这是传唤令,关于杨猛死于古林深处一案请你协助调查。”
我微微蹙眉,惊讶地问道:“杨猛死了?”
鄂祥林皱着眉头,弯下腰,反问道:“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难道不是出自你手的“佳作”吗?”
原本在窗口看风景的张子阳,听闻此话转身愤怒地说道:“鄂队,劳烦你把证据摆在我们面前之后再来要求协助调查,若是你无凭无据在此诛心,我们有权告你诽谤。
再者,林夏与杨猛情同手足,从小一块长大怎会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
鄂祥林抬手制止了张子阳继续说话,“别把话说的那么漂亮,说实话,你们认识他五六年有余,但是你们了解他吗?”
“做兄弟贵在心,相处之下的行动我们毋庸置疑。”
“也罢,”鄂祥林说着便朝站在门口两位警察招招手,“这件事是没有任何证据指向他,但是作为一位合法公民有义务协助警方办案。”
见此,延庆跨步走上前挡在两位警察身前,“这是作为基本公民的觉悟没错,现如今他人有伤在身,有什么事在这里问便可,何必如此折腾人,鄂祥林你是借机公报私仇吧。”
“你觉得我与他之间有何仇何怨?”紧接着,他又从公文包中拿出一份文件,“猜准你们会找各种理由搪塞,这是院方给的出院证明,以他目前的身体状况来说已无大碍,若是你执意阻挠,我有权以妨碍公务拘留你。”
“你”延庆气愤地不得不错开身体,让两位警察过去。
而此时,何仔仔向前靠拢想要说些什么,却鄂祥林制止,“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只是回去协助调查,若是他无事便可让他回来。”
“好啦,你们不必为我争执,作为公民我理应协助,你们放心吧,我很快就回来,定与你们一同返校。”我若无其事地下床更换衣物,其心中更是心无旁骛,仿佛这件事对于我来说造不成什么影响。
“不错,内心依然自信满满,”鄂祥林说着附在我耳畔继续说道:“是不是觉得这次你必然能出来?我们认识多年,在众多朋友面前给你留些尊严。”
当他说完这句话时,原本笑容满面的我,脸色骤然阴沉下来,片刻放声大笑,“鄂队,你不会是嫉妒我吧。”
“走吧!”就这样,一行四人走出这扇门。
留在病房里的所有人,慌忙地跑到门口,“你们说,这次不会真出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