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唇,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个烙印。
花洒里淋下的温水如雨下,充斥着整个浴室,朦胧的包裹着甜蜜之景……
余笙是累晕过去的。
中药的司柏勋格外的精神,光是用手解决两次还远远不够,大有一种越来越激烈,要冲破控制的趋势。
最后抗不过药效,司柏勋让她背对着自己双腿并拢地站好,并掀开她的裙子
用力的把她抵在冰冷坚硬的墙壁上,余笙被他压得连呼吸都是断断续续的,似乎随时都能缺氧……
余笙就这样在冷热棋前后合击中被折磨两个多小时,才痛苦的结束这场酣畅淋漓的酷刑。
司柏勋,你这可不是没有轻薄我!
你已经轻薄我了。
都被摩得肿了。
在发烫!
疼死了!
肯定脱皮了!还不如做到底呢……
算了。在他被下药的情况下把她破茧成蝶,肯定要更疼一点的!
“混蛋……混蛋……司柏勋,你这个混蛋”累到昏睡前,余笙还不忘嘟哝着抱怨。
“是,我混蛋,我混蛋。”
搂着她香软的身子,理了理被汗水染湿贴在她夹边的发丝,低头在她柔嫩的唇上落下一个深深的吻。
“笙笙笙笙……”
轻轻唤着,她已经没有回应。亲昵的点点她透红的鼻尖,把她抱进怀中,任由她把脑袋搁在他肩上,轻柔的帮她解开裙子,给她清洗干净,吹干头发,再抱她去休息。
走进睡房,见到满室的狼藉,蹙了蹙眉,但没说什么,把余笙放在躺椅上,折回浴室弄来水把被单打湿,把被单和床单弄得更凌乱后,便抱着余笙去了客房。
房间里的景象,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就让这个误会,更加深刻好了。原本没打算这么早就定下来,可有些人就是不安分。呵,当他没脾气?
明天再去找给他下药的人算账!
给余笙盖好被子,在晨曦的喷薄淡蓝光晕中,司柏勋挣扎一番,还是在她身边躺下。小心翼翼的抱着她,目光柔软而深情的凝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