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家老太太对笙笙不好,很多次他都想狠狠的整她一顿,次次被笙笙拦下。
那到底是笙笙的奶奶,为难她,她再转过来为难笙笙和阿姨,反而得不偿失。
不能把老太太怎么样,他只好退而求其次说:“那不然我去把孙邵做了?胆敢对你下手,定让他付出血的代价!”
“做你个鬼!”余笙举起巴掌对着他的胸膛又是一下,“你是地痞流氓吗?动不动就做这个做那个?你脑子呢?需要这么冲动?为了那种人渣而脏了自己的手?就不能用用脑子吗?”
余笙很生气。
司柏勋就是禀性难移,明明就是个聪明冷静的人,可但凡遇到跟她有关于感情方面的事,就会很容易失去理智,是控制下就容易做错事,让人抓到把柄。
前世把她看得很牢,不允许任何男性靠近。为此,还弄伤过她几个朋友,甚至,还……
一想到这些她就心肝疼。必须把司柏勋这个毛病扭转过来。
余笙气得心火烧,有些难受的拍着胸口闭上眼顺气。
司柏勋连忙给她顺气,慌乱的解释道:“笙笙,我……我不是那个意思。真不是。我只是一时性急口快说岔话,我的意思是,把孙邵犯错的证据找出来。”
睁开眼,余笙看着他偏黑却依旧英俊的脸,幽幽的叹口气。
“司柏勋,咱能兵不血刃,就不要脏了自己的手,好吗?面对敌人,你的三十六计都被狗吃了吗?能动脑,为什么要跟个野蛮人似的一言不合就动手?啊!你就这么好战,这么嗜血,这么手痒欠揍吗?”
“别别别,我这不是说快了吗?我真不是要打死他的意思。真不是!”司柏勋咽了咽口水,“能用手段整死他,就绝不动粗!我保证不打人,真的不打。”
换做以前,有个雄性靠近余笙,都会被他痛扁威胁至再也不敢看余笙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