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规矩,打架斗殴者都要关进柴房里思过的。
牧遥和王嬷嬷看着面前汤水都没多少的餐盘,一脸的不敢置信,“这是给我们的晚饭?”
“对啊,我们特意打包回来的。”
打着饱嗝的下人顺了顺自己的胸口,“就是喝了点酒,走路颠了不少出来,不过味道不错的,是城北最好的那家,你们快尝尝。”
尝什么啊尝!要她们两个舔餐盘吗!
王嬷嬷一个白眼就将地上的篮子踢翻,餐盘倒在地上,碎了一地。
她一手插着粗桶腰,一手指着那已经有些轻飘飘的下人,“造反了不成你,我要给信给国主!我要告诉他……唔!”
那下人醉得厉害,听王嬷嬷叽里呱啦地声音烦的忍耐不下,随地抓了一堆稻草就给塞进她嘴里了。
身旁的另一个下人打着哈哈,伸手去拉他的同伴,可也没真出力,“见谅啊,你们都知道,他是专门喂牲畜的,喝醉了还想着工作呢,真是爱岗敬业。”
“你说谁是牲畜呢!叫王爷过来!他不来我就在这待着不走了!”
“行,您老别动气,我这就去喊。”那下人一把抓着闹酒疯的同伴就走。
路上撞见了正在满院子里溜达消食的筎果,筎果听了,挥了挥小手,宽慰他们,“那破地方她顶多待一个晚上,明天一早就受不了自个出来了。”
下人们觉得有理,便互相搭着肩膀,脚步轻飘地回了下人房休息去了。
夜里起了晚风,空气里寒气渐重,筎果哆嗦了一下,就想往自己卧房走,走了没几步,就听见不远处的回廊上走脚步声,她回望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