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从南被这位长歌门的人带走了,长歌门她还是听过的,之前很不屑一顾的一个门派。
不过说来对苗疆人来说,中原人都一样,都是是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无趣至极。
杨木涵抱着曲从南施展轻功只在空中留下一道影子。
到了一个驿站杨木涵才终于停了下来。
驿站的人过来,杨木涵丢了块令牌给他,那人便安排人去准备了房间。
“给我准备些热水。”简单明了的说了自己的要求,然后走进了安排给她们的房间。
轻轻的将曲从南放在床上,苗疆女子的衣物总是那般的自由,杨木涵努力压下心底的不喜,两指探着曲从南的脉搏,很微弱。
“尸毒还在蔓延?”杨木涵自言自语道,这女子这般笃定的让她给她喂她的药,按理应该是有把握的才对。
杨木涵再仔细的探查了一下,药确实还是有用,只不过紧紧只能抑制尸毒蔓延的速度。
但是曲从南从小练蛊,她自己本身就是一剂毒药,从而减弱了药效的作用。
大概了解了曲从南的情况,缓缓的将曲从南扶起来,调整她体内的内力,不至于内息失控,损害经脉。
曲从南的额头渐渐的冒出汗,呼吸沉重,脸上有着不正常的红。
杨木涵未曾解过尸毒,但是如今,眼前的女子命在旦夕,她也不得不尝试一下了。
取过一旁的琴,琴声缓缓,如清泉般轻悦,曲从南渐渐的安定下来。
她体内的内息不再翻滚,尸毒似乎便停止了蔓延。
将曲从南放平躺在床上,拿过匕首在她的指尖划了一刀:“得罪。”
伸手停留在曲从南的衣扣上,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咬着下唇,去将曲从南的衣裳解开了。
然后取出那摆放在一旁的银针,银针入体扎在穴位上,似是不太舒服,曲从南微微皱起眉头。
大半个时辰过去,杨木涵才将银针缓缓取出,尸毒入体不深,到底还是被逼出来了。
曲从南浑身是汗,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咚”敲门声响起。
“小姐您要的热水。”
杨木涵去开门,那人很不好意思的低头哈腰的道歉:“小姐是实在对不起,今天人实在有点多,加上伙房柴火用的也正好差不多了,所以耽搁了。”
“没事,多谢。”杨木涵礼貌的道谢,等那人走了才将门关上。
杨木涵将水倒进浴桶之中,似是认命一般的叹了口气,将人放进了浴桶中,然后匆匆的给她清洗了,又套上衣服,轻柔的放在床上。
长歌门的人身上似乎都有一股书卷的气息,杨木涵也一样,曲从南没有危险了,她也放下心,坐在桌边,安静的闭目养神。
看着曲从南的,苗疆的女子她倒是见得不多,不过确实各个美丽。
只是这位女子被尸人追杀着,而且操纵尸人的似乎另有其人,可是她得到的消息不是说五毒教的弟子在中原散播瘟疫炼制尸人,难不成是内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