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的龌龊事他已在合法之处做到了极限,在秦王妃这里,他更多的是追求精神享受。
能见一见她,听一听她说话,感慨一下世上还有如此奇女子,既温婉贤良,又才思聪慧,有一套独有的处世哲学李孝节已非常满足。
他甚至希望秦王能在储君之争中胜出,因为唯有这样的女子才配母仪天下。
如何才能让她明白自己的倾慕高尚纯洁,自己是一个值得信赖的盟友?李孝节觉得他还有很大的空间去努力。
出门时那几个脸熟的门房一个都没见到,无人来拍他马屁,甚至无人跟出来帮他解开拴马桩上的缰绳。可惜李孝节满脑子都是秦王妃,欢欣雀跃,根本没注意到反常之处。
就在他撅着屁股低头解马缰的时候,有人走近。
李孝节直起身,抱怨道:“尔等也忒怠慢了,秦王一走,怎的这点规矩都”
咔
他话未说完,后脑挨了一拳。倒地前,李孝节努力回身,想要看看是谁袭击他。
他的口大张着,想喊,却终究什么也没喊出来。
最后的意识是:我第一时间想喊的,竟是提醒秦王妃小心,我是真没救了吧。
啪
他扑倒在地,昏了过去。
坐骑眼看着主人遇袭,不安地冲撞着,企图以此逼退歹人,让他们莫伤害主人。
缰绳被挣脱,它获得了更大的施展空间,一时间真的跟两名门房僵持上了。
门房拔出了腰间的短刀,金属出鞘的噌碐一声,加之刀身的冷光,吓退了畜生,门房迅速将昏厥的李孝节拖入秦王府,关紧了大门。
马在门口犹豫徘徊片刻,转身跑走。
看着马跑走,门里的陈甲开始埋怨朱小丙:
“让你去将马牵回来,你偏不听,这下好了吧,马回去报信,计划要完蛋了。”
“一只畜生,能报什么信儿?难不成它能指认你我?你想太多了,即便这位少爷的家人发现马归而人未归,也只能无头苍蝇一般瞎找,等他们找到秦王府”被责问的朱小丙冷哼一声道:“介时这里的人已死绝了,不多一个自己送死的冤魂。”
两人还想继续争辩,一名扮作门房班头的老者上前,一把扼住了朱小丙的脖子,道:“你们现在是门房,不是兵痞,可记住了?”
刚刚还嚣张的朱小丙此刻一脸土灰,伸手去拍老者鹰爪般的手,并用喉咙里为数不多的氧气挤出一句“不敢了”。
老者撒手,道:“做好迎来送往的事,莫多嘴,更莫将打杀挂在嘴边。”
“是。”
斗嘴的两人均垂着头,大气不敢出。
李孝节很快被拖入了门房值更所用的小屋,朱小丙利落地捆了他的手脚,陈甲则将一块破抹布塞进他口中。
其实李孝节已醒了,他只昏迷了几个弹指,此刻,他强忍着恶心,任人摆弄。
他毕竟是将军之子,虽说次数不多,但好歹跟着老爹上过战场,见识过大场面,心理素质还算过硬。
此刻他已知道了两件事。
其一,秦王府面临一场s。
其二,他自己性命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