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原来刻绘机经销商留的联系方式,进行了电话咨询,得知原来的经销商北京的斯密斯集团已经改名为海洋集团,集团广告材料部的负责人极力向我推荐他们自己生产的刻绘机及配套中文刻绘软件,还有一些适用于广告行业的新机器:喷绘机,条幅机之类,这两类机器变相的说,就是改进后的彩色打印机。
我曾听林红说过,广告材料部是李建成计划减掉的一个部门。李建成原本计划人才市场上若聘用不到合适的机器操作工,电脑刻绘及广告装饰这项业务就要逐渐退出公司呢。
可以说,我的到来又让这个广告材料部又起死回生了,尤其是玻璃器皿厂的业务订单,给公司带来的利润竟然也算是可观的。我初步估计,李建成的这个装饰公司年净盈利润约在50多万,若玻璃器皿行业若能成为他长期客户的话,他是盈利应该每年至少增加20万。这或许就是他追求我,想要要留住我的原因之一吧。
我不喜欢竞争,我觉得有竞争就会两败俱伤。垄断才会有暴利。若能做到垄断,只能用自己的产品。于是我想到了,在一个还没被人发现的空白市场中,靠自己的产品,垄断天下。
艺术玻璃店的那个薛老板,曾说过自己丈夫的手是一台廉价的刻绘机。若果我能制作一台能代替画工手的刻绘机,哈哈,我就是艺术玻璃行业的垄断者了。当然这是异想天开。因为刻绘机我肯定生产不了。不过,那个操纵刻绘机的软件,uusr应该是可以加工滴。说简洁些,就是给uusr软件中添加些适合艺术玻璃行业的图案而已。
于是我向李建成汇报了我以上的想法,并建议:从经销刻绘机入手!
“刻绘机的三类客户群:
第一类对刻绘机及相关软件要求不高,稍微有点电脑知识的人就操作使用刻绘机,这个行业一般是广告行业,这个市场应该很快被打开,估计一两年内这行业的刻绘机市场就会处于饱和状态,趁人们对刻绘机还不是很了解的时候,我们现在经销这机器,近两年我们应该是有收获的。
第二类就是玻璃器皿厂,这类客户对软件操作人员要求较高,刻绘机使用和更换频率会很大,对刻绘机耗材刻绘膜的用量也很大,无论从机器还是从耗材方面考虑,这都算是我们的一个大客户,当然也是不容易掌握的客户,一旦他们时机成熟,他们会自己购买机器自己加工刻绘膜。所以,如果我们以后挣不了他们加工费的话,我们可以通过经销刻绘机和刻绘膜来从玻璃器皿厂获得利润。
第三类刻绘机的使用者是类似隔壁薛老板经营的术玻璃行业,这个行业属于新兴行业,困难大,潜力也很大。这行业对刻绘机软件要求很高。我主要是看中的这个市场,只是如何发展,这个突破口不太好找。这个突破口我计划这么筹划:我们去制作适合他们的软件图库。若想打开第三类用户的市场,目前应该只能是投资阶段。
…
李建成听完后不言语,而是强把我搂进怀里,我挣扎着,极力把头扭转到一边,因为他呼出的带有香烟的气息我真的不喜欢。正在这尴尬的僵持中,敲门声响了。我趁机挣脱,前去开门。
来者是林红,林红见我一笑:“不好意思打扰你俩昂,文青,是玻璃器皿厂的白总找你。”
白总也算是公司的一个大客户了,我直接把他带到了业务室。他这次带来了10多个形状各异的玻璃器皿,还有一些需要加工图案的草图。
白总告诉我,由于他夫人身体不太好,喷砂图案的设计工作他计划交给我来做。
这些玻璃器皿形状不一,都是出口的产品,有风灯,花瓶,小鱼缸,还有一种单纯用于摆设的叫书砧的玻璃实心圆球底座是平的。
我问清楚了这些器皿的用途:风灯主要是用于圣诞节,其他的都是装饰摆设,草图是白总夫人以前初步设计的,无非是一些圣诞图案,西方小天使之类的东西,我把风灯上设计的是圣诞老人和雪花,花瓶设计的是不规则的马赛克,扁圆型的小鱼缸更简单了,就是一个大圆圈,大圆圈地方是透明的,正好可以做观赏窗用。至于那个书砧,不太好说,中国传统的东西用于西方,那就干脆来个世界地图的造型吧。
白总对我的设计构思好像很满意,计划以午宴作为对我的答谢。
“呵呵,白总,您太客气了,这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况且这是我份内的事,您若这么客气,我反而不自在。您心意我领了,午饭就免了,谢谢您啦!”我婉言推辞道。我们正说着呢,李建成推门进来了,我忙给予相互介绍:这是玻璃厂白总,这位是我们公司的老板李总。
“您好,白总,上次多谢帮我们介绍客户,我理应答谢,中午我做东,表示表示!”李建成和白总握手寒暄道。
“呵呵,也好,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竟然是公司的老板,少年可畏呀,才刚到而立之年吧?”白总客气问道。
李建成脸微微一红:“27了,也马上要进而立之年了。当年若不是受人提携,说不定我现在还在街头要饭呢。我女朋友也经常和我提及过您和嫂夫人,今天也约上嫂子,我俩也拜见一下您的贤内助。”李建成边说边亲热的揽住了我的腰,我犹豫了一下,停止了躲闪。
“呀!原来你俩是一对,抱歉抱歉,我以前还真没看出来!”白总有些惊讶的看了我一眼,又对李建成笑道:“恭喜你呀老弟,小王子,不,王经理可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你那丘比特之箭可谓一箭双雕呀!”
“呵呵”我谦逊一笑:“白总,您太过奖了,您还是称呼我为小王子吧。您给嫂子打个电话,她若方便,我还真挺想见见您这位贤内助的。”
“呵呵呵,”白总略有些尴尬,强颜笑道:“嗯她近期比较忙,身体也不太好,改天等她空闲下来,我夫妻再一起回请你们。”
白夫人身体不舒服,不知具体的情况怎么样,我既关心又有些好奇。酒席上,我不禁又问起了这个问题。“白总,您刚说嫂子身体不太好,到底怎么了?”
“唉!”白总叹了一口气,“一言难尽!她从去年就有些轻微的抑郁症,都怪我当时没太注意,算了,不说了。”
“什么?抑郁症?”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说抑郁是一种病,抑郁还会严重到无法工作?
李建成问的更直白:“白哥,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嫂子的事了?嫂子一气之下罢工了”
“唉,你想哪去了?”白总摆手:“我俩向来是一条心的,只是,唉!说了你小孩子家也体会不到,来咱哥俩闷一口!”
白总闷了一口酒后,又对我俩说道:“我问你们,你们现在觉得幸福吗?”
“幸福呀!”李建成想都没想就立刻答道:“老天对我不薄,能让我有现在的事业,能把她送到我身边,我真的感觉很幸福很知足!”李建成边说着又顺手揽住了我的腰。这种当众的亲昵之举,我甚是反感,只得暗中把他的手掰开。
“你呢?小王子?”白总又转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