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八,我退烧后就从国,我爹妈的抱怨中逃回了家。
我给我爹妈哥嫂的信息是:由于我和一个陌生的女孩过了一夜,李卉儿不肯原谅我,于是我们离婚了。
独自在空荡荡的家中,一种孤独的感觉啃食着我的骨头。尽管如此,我还是再三和我哥在电话中央求:一定要让爹妈留在他们小孙孙身边,千万别来插手我和李卉儿的事。
百无聊赖之际,我开始走马般的赴宴或设宴,当然此举联络业务感情是一个目的,但我更希望欢歌盛宴中驱逐孤独那刻感觉。
…
有一次宴后的休闲中…。
“宝姐宝姐,来,坐到兄弟身边,我向你打听个事…,”我示意这酒店的一负责人靠近我,“你说实话,你们这有没有逼良从娼的行为?”
“我天!我还以为你向我打听什么隐私呢?”宝姐笑道:“我这酒店可都是合法的昂,你可别给我们泼污水!”
“屁!”没等我开口,一供应商张总不屑的说道:“还泼污水,合法呢?怎么还想标榜你家是块圣地呀?谁不知道,随便拉你这一个服务员,只要给钱,都同意出去开房!”
“哎,张总,这话说的可就有些差异了,服务员和客人开房,那是人家两人有了感情,你情我愿的事!我总不能棒打鸳鸯吧?”宝姐反驳。
“你一边去!身边都俩了你咋还有这么大精神头!我和宝姐说悄悄话呢,你别插言!”我打断了张总的介入,继续问道:“如果人家女孩不想坐台或出台,你们怎么处理,不是说你们,是说这一行业?”
“这一行业,哈,大都一样,正经的人来这里吃喝散心,不正经的找点乐子消遣。出台坐台都是自愿的,大多数女孩来这里,都是想挣钱而又不想付出,可没有付出哪来的了大钱。时间一长,这群丫头们,你不让她出台她还不乐意呢。哎…,我说弟弟,这么多年,咱们也算的上是朋友了,你到底想打听什么?”
“那个…,我是想打听,…,你们新来的人里面…,包括你们同行…,有没有…,”我竟然一时不知如何表达我的意图了。
“怎么?是不是你有个朋友可能在这里面?”宝姐虽然问的很委婉,但却一语中的。
“对对!”我急忙点头。
“咯咯咯,江总,你太讨人喜欢了!”宝姐娇笑着竟向我身边偎了偎,“说吧,真实姓名有没有,照片呢?”
“嗨,若有这些我还用找你吗?”我也放开了自己,顺势揽住了宝姐的小蛮腰。
“哎,你若对我这样还再打听别人,我可要吃醋昂!”宝姐打笑着推了我一把的同时,自然的坐直身脱离了我的怀抱,然后对我笑道:“那用语言描述一下长相吧!”
“嗯…,挺白净!挺纯,长头发,额前头发稍微有点自来卷…”我开始回忆那晚那个神秘女孩的样子。
“哦!”“奥!…”“江总原来你也好这一口昂…”众人起哄。
“你们别插言!这种感情只能自己意会昂,说出来就太俗了。”宝姐制止了起哄的众人,转向我:“继续…。”
“大约一米六五左右吧,净身高,体重也就是100斤左右吧…”我回忆着那晚的情景。
“净体重?”宝姐含蓄的笑问。
我的脸竟顿时火辣辣的。
“咯咯咯…”见到我的窘态,宝姐娇笑着竟来捏我的双颊,“江洋,你太可爱了!不过,姐作为过来人,可劝你一句:玩玩消遣可以,可千万别陷进去,有时你伤不起。不过,你要想让我打听,姐我绝对尽力!”
“呵呵”我苦笑一声,“没你说道那么严重,还是帮我打听一下吧!”
刚出正月,当我再次在宝姐酒店吃喝完送走客户后,被宝姐拉住留下了。
“有一个新来的,是我从别处挖来的昂。挺纯,刚大学毕业,和你描述的差不多。但人家只做普通的服务员和酒水推销。额外的工作不做昂。”
“奥?”我心中一惊,仍不动声色的说道:“带到包厢我瞧瞧!”
包厢门开了,看到进来的女孩,我竟然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女孩身材和那晚的她有些相近,模样白净,着着淡妆,也算清秀。她托盘里拖着两瓶红酒,对我嫣然一笑:“您好,江总,我叫甜甜,是宝姐让我过来的。”
“请坐!”我点头示意女孩坐在我身边。
女孩微笑着坐到我身边,开始给红酒开封,并介绍这种酒的功效。我有意无意的把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女孩怔一下,但没有刻意的躲闪,而是笑盈盈的把她倒满的酒递向我,我没有接,但手却故意继续在她大腿上上移。
女孩把给我的酒杯放在茶几上,自己端起另一杯,借机站了起来,不着痕迹的摆脱了我,然后对我微微鞠了一躬:“江总您给我的第一印象特别好:英俊儒雅。超乎我的想象。所以我得敬江总您一杯,我先干为敬!”
我会意,端起酒杯,也来了一口。然后再次示意她坐我身边。
女孩微笑着坐下,但和我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我新到这工作的时间不长,宝姐虽然教了我一些规矩,但难免我又失礼之处,请江总您多海涵!”说完,女孩又干了第二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