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斗大会上,让舅父承认是混进党内的叛徒特务,舅父宁死不屈,大义凛然。
他们不让舅父吃饭、睡觉,被打的遍体鳞伤,还得带高帽子游街。
一连几天的批斗会,在二舅口中没得到任何有价值的口供,让其回家反醒,然后再接着批斗。
舅父回到家中,全家人抱头痛哭,百思不得其解,一个为党和人民事业献身的共产党员,却要忍受奇耻大辱。
在呼天不应,入地无门的万般痛苦之下,当夜,含恨服下了毒药,年仅42岁的舅父含冤离开了人世。
舅父的死,并没有唤起造反派的恻隐之心,第二天,他们又把舅父的尸体捆在耙床子上,进行人身攻击。
说舅父是畏罪自杀,自绝于人民,自绝于党,也是国民党特务的可耻下场。让人们擦亮眼睛,和特务家属划清界限,批斗大会才算结束。
可怜的舅父一死,撇下体弱多病的舅母和年幼的四个孩子,生活陷入绝境,一病不起,半年后撇下尚未成年的孩子,撒手人寰,终年40整岁。
父母的离世,四个孩子无依无靠,难以维持家济,只能背景离乡,去安徽太和姨妈家中渡日。
婊弟哭诉完毕,天已入更,第二天早起随我回到了家乡。参加了父亲的平反昭雪大会,让婊弟在人前挺直了脊梁,恢复了尊严。免去了人生一大遗憾!